阮惜时说:“不用啦,我只是去看看而已,应该很快就能回来的,你在家等我就好了。”
陆择看着他出门,再次叮嘱他说:“那你要早点回来啊,现在天黑得很早的。”
阮惜时已经走出家门,又回过头冲他挥挥手:“我知道啦。”
地里的辣椒经过一段时间的生长,原本墨绿色的果实变成了深红色,一根根的长势喜人,大的有小拇指那么长那么粗,小的也小不到哪里去。一树红红的辣椒摘下来起码有二两重,五分地种了一百株辣椒,一次就能有二十来斤辣椒,按市面上收购价两块钱一斤,就能赚四十块钱,一周能收一次的话,一个月就有两百块左右,虽然比不上陆择载客那么赚,但也能减轻一点家庭负担了。
阮惜时看了一遍辣椒,准备明天早上来把已经成熟的都摘下来,后天去镇上买野炊的东西时顺便卖掉。
套种在辣椒地的大豆已经开始枯萎了,豆荚一把一把的,阮惜时带上手套,用镰刀把豆苗从根部割下来,用野草捆成一把把,也是趁着豆荚没有枯黄不会轻易裂开,先带回家去,不然一路上蹦豆子,回到家都不剩多少了。
陆择做好晚饭,把菜放在锅里保温,担心阮惜时久久不回来,他干脆出门去找人回家吃饭。
他刚走出家门没多远,远远就看到阮惜时背对着暮色归来的身影,还挑着两大把不知名的东西,看起来就很重,要把腰都压弯了。
陆择疾步走过去,二话不说就从阮惜时肩膀上接过担子,轻轻松松地挑起来,他这才发现原来这担子东西是豆苗,估由-屿-汐-独-家-整-理,更-多-精-彩-敬-请-关-注。计是种在辣椒地里的大豆可以收获了。
阮惜时肩上一轻,才后知后觉担子到了陆择肩膀上,他惭愧地揉了揉被压痛的肩膀,跟在陆择身后说:“陆择哥你怎么出来了,你吃过饭了吗?”
陆择挑着一担子的豆苗,走在前面健步如飞,脸不红气不喘地应道:“刚做好,还没吃,先来喊你回家一起吃。”
阮惜时看着陆择高大可靠的身影,感觉幸福要从心里满溢出来了,开心地弯起了嘴角。
晚饭时陆择从罐子里挖了两勺前段时间阮惜时腌制的辣椒碎放到调料碗里,阮惜时做的辣椒罐头很好吃,酸酸辣辣的,用菜蘸着吃很下饭。
阮惜时捧着碗看陆择把菜蘸上红红的辣椒放进嘴里,只觉得自己口腔都要流口水了,但还是让陆择少吃一点。
“现在天气很干燥,吃太辣容易流鼻血,陆择哥你少吃一点。”
陆择从小就习惯了辣口味,这点辣椒对他来说小意思,他吃饭的时候倒是很爽了,晚上看电视的时候他抱着阮惜时想要跟阮惜时接吻,就被阮惜时嫌弃他嘴里有辣味了。
为此他洗澡前还刷了三遍牙,直到没有一点点辣味残留了,他才得以如愿地亲阮惜时。
第二天一早阮惜时就起来张罗早餐,陆择吃早餐的时候听他说要去地里摘辣椒,于是也自告奋勇要一起去。
阮惜时找出两个干燥的,曾经是装饲料的塑料桶,一个给陆择提着,一个自己提着,等会摘辣椒时用来装辣椒。
去到辣椒地,阮惜时给陆择示范了一下怎么摘辣椒,他摘了几只红红的辣椒,跟陆择说:“一会你就摘全部都红了的辣椒,有虫口或者有斑点的宅了丢掉,要连着蒂一起摘下来,不然保存不了太久,我们今天摘了,明天才拿去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