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吱嘎~”两人双脚踩在这回折木制楼梯之上时,发出了木头凹陷的响声,在这间黑暗寂静的楼房里显得格外诡异。
“蓄满水的浴池,漂浮在上面的头发。”张陈一走进二楼便注意到了左侧打开的卫生间木门内,几缕黑色发丝飘荡在蓄满清水的浴池之上。
张陈并没有完全按照梦境行事,先是转身走进这卫生间,没想到自己即将来到浴池边时,那几缕黑发如同有生命一般直接钻进浴池底部的放水口消失不见,然而在水面之上漂浮着一张日记残页,被张陈直接抓在了手中。
“这全是日文,搞毛啊。”
张陈无奈地将残页先放进了裤兜里,环视着这卫生间里的布置。在洗漱台上摆着的漱口杯中,只放着一只牙刷,而挂杆处也只是挂着一条洁白的毛巾。
“这个房间,难道是那个女子独自生活在这里吗?之前那个木村介承认了这一房屋时记在他的名下,难道他在与那和服女子结婚后,便让名为芳的女孩独自住在这栋房屋内?”
张陈带着虫萤从卫生间走出后,笔直走向了二楼尽头的房间。房门内的布置和梦境中一模一样,靠着墙边的壁橱,以及窗台边的书桌。
书桌上面摆放着很多类似于小说的厚书籍,想必是独自居住在这里的女孩,无聊之时用于打发时间所用。而且张陈在右边抽屉里也发现了一本日记本,里面的内容并没有被撕掉,只不过全都是日文,在张陈眼中与撕没撕掉没什么不同。
张陈还是把日记本捧在手中从头到尾翻动了一次,从里面的字迹来看,每个字都写得歪歪扭扭,显然是没有上过学,只是在孤儿院里受过基本教育的女孩所写。
“这些日记怎么回事?怎么每一篇的字迹都不相同?”张陈翻动着日记本的时候,每一页的字都写得不怎么好看,但是字迹却是决然不同。
“这是什么?”在将日记翻动至中后部分时,在其中夹着一张白色的医院诊断证明,而且那一页之上,女孩用笔在文章开头以及结尾都画了不少笑脸,显然这一天的事情让他极为开心,而且与这医院证明有关。
“难道……”张陈心中大致有了猜测。
随后,放下日记本后,张陈径直走向了那面靠墙的壁橱,将手放在门框上时的感觉和在梦里一样。壁橱门打开后,有些灰尘的壁橱内部,仅仅是挂着几件有些过时的女士服装,而且折叠十分不规范。
“不知道这顶上的通往阁楼的顶板能不能打开。”张陈转进壁橱后,用手推了推顶上密封住的顶板,原本以为会合梦境中一样,但是却在手掌触碰到顶板的时候,落下了一小撮灰尘。
“竟然打开了!不知道伽椰子的头颅会不会飘荡下来。”张陈将通往阁楼的顶板竟然给移开了,同时还联系起了电影内的情节。
“虫萤,跟我来!”张陈招呼了一声站在壁橱外的虫萤,两人从那被移开的顶板入口处攀爬上了阁楼。
像这种阁楼层一般是用于存放一些不会用到的东西或是纪念品,不过一个人住在这里的女孩似乎并没有什么东西放在上面。
张陈钻进这黑暗的阁楼先网了一脸的蜘蛛网,而且攀附在网上的八脚蜘蛛缩在一团早已死去。先将念力辐射到这个房间的全部角落,将阁楼中央悬吊者的灯泡给点亮了。
微黄色的灯光迅速将这黑暗阁楼全全点亮,而张陈感知到的物体还有一个,正是这阁楼中央,一个男子被黑色发束勒住脖颈,悬吊在在空中,双目充血而鼓出。此人正是之前进入房屋的木村介,不过在他的脸上张陈看到的不是对死亡的不甘,反倒是有一丝解脱的感觉在其中。
“居然将这个木村介也杀了,真不知道我的选择是对是错。”
就在这时,被悬吊在空中的尸体猛然落下,而原本束缚着男子脖颈的头发通通落在中央地板之上,并通过缝隙钻了进去。而张陈身旁的虫萤直接张开双手,手掌皮肤下有略微的起伏。
“虫萤,先不要动手。跟我来。”见虫萤要向着那一束束头发动手,张陈立即制止了下来。
带着虫萤从阁楼进口下去后,刚好看到了从阁楼中心钻入下来的头发,在这个房间的进门口凝聚成了一个白衣女子模样,泛白的眼眸与刚从壁橱中弹出脑袋的张陈相视一眼后迅速离去。
而两人从壁橱中爬出后,张陈带着虫萤来到房间门口,不出所料,地面上散落着标记似的黑色头发,直至楼梯并延向一楼。
此时,张陈布置在一楼的血奴发挥作用了,要是之前那个白衣女人用头发作为标记引领自己前去一楼,那么血奴定是能够发现其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