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种想法令自己在打不通谢雨滢的手机,家里的电话也没人接的时候,焦急的认为她陷入了某种危机中。
或许,她不过只是贪睡而已。那小妮子本来就不算勤快人,还喜欢赖床。越想越有可能。这世间,哪有那么巧真的就会有那么多怪异的事情发生的。
虽然是这么想着,但内心深处依然有种强烈的不安感。我猛地站起身来,大叫了一声:“老男人,我们走!”
谢雨滢的家住在市中心的一栋公寓里。在十三楼十三号。对西方国家而言,不是个什么吉利的数字。以前帮她装电脑时曾经来过一次。
进门时警卫在打瞌睡,我们基本上没有阻拦的就乘着电梯到了她家门前。按响门铃,许久都没人出来应门。
“怪了,就算雨滢不在家,她父母也应该有一个人在吧。她老妈可是典型的家庭主妇,一般家庭主妇在这种不上不下的时间,不是看三流的扯皮连续剧,就是在午觉。实在太奇怪了!”我咕哝着。
“直接进去看看。”杨俊飞的行动十分干脆,他不动声色的向四周张望,然后将身体挡住摄像机的视线,掏出了一把偷鸡摸狗专用的万能钥匙。
我心领神会,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将摄像机的监察范围完全堵死。这个阴险的老男人,不到十秒就将门打开了。
“有人吗?”走进去,关上门,换了拖鞋,我喊了一声。心里暗想,如果真有人的话,就算现在碰到那就干脆推脱成门没锁好的这种烂理由得了,反正大家都见过,至少不会落个入室抢劫的尴尬景象。
等了下,又试探的叫了几声,完全都没人应。果然家里是完全没有人。
我和杨俊飞对视一眼,他迅速的来到客厅,仔细地左右扫视起来。
我也没有闲着,打量起了地面以及四周。
客厅很整洁,应该是谢雨滢的老妈,那位可敬的家庭主妇尽职尽劳的很好的在履行自己的义务。怪了,怎么木地板上有鞋印?
我蹲下身子,用手指比划了下脚印的大小。不大,只有34码,旅游鞋,应该是属于女孩子的。难道,是谢雨滢?但为什么她回家后没有脱鞋,用满是泥巴的鞋子往里边走?
走?不对,脚印很凌乱,应该是遇到了什么焦急的事情在拼命的跑才对。究竟她遇到了什么,会令她如此慌张?!
微微皱了皱眉头,我的视线顺着鞋印的走向延伸开去。果然,那两行仓猝的鞋印在谢雨滢的房间前消失了。
杨俊飞显然早就注意到了这些脚印,问道:“那里是她的房间?”
我微微点了点头。
“你怎么看?”他没有进门,只是抽了一根酒,也没点燃,就那么含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