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缪子奇倒是答应得毫不犹豫,但是等白易晚上兴致勃勃地抱着浴巾想要冲进浴室的时候却傻了眼,原来alpha拿出了那份让他崩溃的当堂测试的答案。
“你还是人吗?”白易扒着浴室的门,惊恐地注视着缪子奇一步一步向自己靠近,“我不要洗荤的了……你快把答案拿走!”
“你可是白爸爸啊。”缪子奇笑眯眯地脱下外套,单手松了松衬衫的领口,“区区一份答案而已,你怎么可能害怕呢?”
“我不要对答案啊!”土生土长的天朝小o惊恐地抵住门,再次回忆起从小到大被对答案支配的恐惧,哪怕白易的成绩向来名列前茅,做了缪子奇出的试卷以后,他依旧对刑法产生了生理性的恐惧。
然而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白易最后还是脱得光溜溜地坐在缪子奇的怀里,哭丧着脸听alpha讲题。
还洗什么荤的?
托刑法的福,他连硬都硬不起来。
洗完澡的白易蔫嗒嗒地爬上床,把自己裹在浴巾里哀怨地注视着缪子奇。
缪子奇单手握拳,轻咳掩饰嘴角的笑意:“我帮你?”
“得了吧,我可不信你。”白易将一只脚从被子里探出来,伸进alpha的怀里,“谁知道你是不是帮我帮到一半,又开始讲题?”
“不会。”缪子奇将他从被子里捞出来,紧接着无奈地吁了口气:“没穿?”
“嗯。”白易懒洋洋地勾住缪子奇的脖子,“这不是省得你还要费力脱吗?”
“我刚刚给你拿的衣服都是白拿的?”
“你拿来也是要脱的,不矛盾。”
“你呀……”
白易的狡辩变成了破碎的呻吟,时隔一年多,他终于又尝到了缪子奇的“手法”,爽得结束以后满床乱爬,见缪子奇脱了衬衫,露出流畅的脊背,忍不住凑过去抱住,伸出舌头舔舔alpha的后颈。
“别闹。”缪子奇背对着白易抽了张面巾纸,“自己擦。”
“不会。”他把下巴搁在alpha的肩头,伸手去摸硬邦邦的腹肌,“缪老师不教我,我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