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缪子奇见他们已经走到医务室的门前,无心再谈论别的,“跟我来。”
白易乖乖跟上去,王才德自觉地站在门前喝牛奶,毕竟他的身份敏感,万一有人在他们换防护膜的时候不小心闯进医务室,那可就要出大事了。
医务室里空无一人,微风从半开的窗户吹进来,白易坐在一张泛黄的课桌上,歪着头看缪子奇将防护膜从包装袋里取出来。
暖融融的光在alpha的指尖跳跃,怪不得被触碰到的时候皮肤上会泛起细细密密的灼痛。
“半天换一次。”缪子奇专注地撕着保护膜上的防护纸,“你自己也要记得及时更换,最好随身携带备用防护膜。”
“学长不帮我吗?”
“叫我教官。”
“学长。”
“是教官,不是学长。”
“学——长——”
“……私下里可以这么叫。”缪子奇将防护膜黏在食指上,笑着走到他身边,“低头。”
“我是omega,不能随便在alpha面前低头。”嘴里这么说,白易却顺从地将头低下。
原本的防护膜还有大半黏在腺体上,缪子奇轻轻拎起一角,耐心地将它一点一点地从后颈边撕开:“疼吗?”
他摇头,指尖微微发颤。
疼倒没有多疼,只是腺体外的皮肤组织太敏感,再轻微的触碰也让他本能性脱力,尤其是在缪子奇用指腹按着微微发红的腺体,担心伤到他的情况下,白易觉得自己真的要发情了。
还好喷了阻隔剂。
他想到薄荷味的信息素,冲动之下抱住了alpha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