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到了楼下客厅站到了小巍的面前,小巍有些纳闷的看着我们。
我突然抓起小巍的手腕想要以祝由气注入他体内,那黑衣人是个用气的高手。他可以把气隐藏的很深,不用这种法子根本感应不出来,与此同时阿洛一把按住了他的肩头将衣服掀了开来,但结果却让我们大失所望,小巍的右肩并没有伤口,在他体内也并没有感应到修炼出来的气。
“奇怪。”阿洛嘀咕了句。
“你们干什么呢?”小巍畏畏缩缩的问道。
“巍管家,你对我们做了什么?弄的我爸现在生命垂危,我哥也陷入了昏迷,快说!”冯开莉忍不住大声叫道。
“冯小姐控制下情绪,小心。”我赶紧提醒道。
冯开莉胸口起伏着逐渐平静了下来,气呼呼的坐到了沙发上去。
“小姐我没下毒啊。冯家对我这么好,我怎么会这么做。”小巍委屈道。
阿洛不死心把其他人也都检查了一遍,结果也没有发现,我们一下就陷入了迷茫中。如果不是通过饮食那是用什么法子下毒的?
“都散了吧,误会一场。”金婆婆挥手让大家散去了。
等大家都散了之后冯开莉把我们带到了书房里,阿洛眉头不展道:“怎么不是小巍?”
“也许你们误会了呢,没准对方不是通过饮食下毒的呢?”冯开莉嘀咕道。
“不,就算不是他也必然跟他有牵连,刚才你们没注意到小巍说的话吗?我们从来没有在他们面前提过下毒的事。冯小姐只是说你对我们做了什么,他一时情急辩解直接就说自己没下毒,他很清楚你们是中了毒,他背后有人指使,没准是被迫的,我故意让他们解散了,让小巍觉得我们没有怀疑他了,以小巍唯唯诺诺的性格他肯定会跟那人接头,只要盯着他,那人肯定会浮出水面。”金婆婆道。
我们这才恍然大悟了过来,刚才不冷静一心只想着查看小巍身上的伤口和他会不会气,根本没留意到他说的话,现在想来还真是。
“冯小姐。这个小巍是怎么来你们家当管家的?”金婆婆又问。
“权叔介绍来的,说是他的一个远方亲戚,在农村老家没有出路就托人让权叔给找工作,我们看小巍人很老实又胆小。在加上权叔的面子就用他了,小巍来了三年,一直勤勤恳恳的,工作也从不出差错,老管家退休后就让他顶上了。”冯开莉说。
“权叔?刚才那些人里有没有权叔?”我赶紧问道。
“没有,权叔是我们的花匠,庄园里的花都是他打理的,不住在这里。”冯开莉说。
“我们来了两天怎么都没见到他?”阿洛问道。
“哦,就在你们来之前他请假回佛山老家了,他老婆病重了,我还给了他一笔钱。”冯开莉顿了顿道:“你们不会是怀疑权叔吧?权叔在冯家干了十来年了,人品很好,工作也踏实,我们冯公馆的庄园能绿树成荫鸟语花香全都是权叔的功劳,如果是他指使小巍在食物里下毒,那他早就下了,何必要等到现在?他根本没有动机。”
“冯小姐,人心隔肚皮你太天真了,许多人为了报仇能把自己的真实一面隐藏一辈子,你对权叔又了解多少?”金婆婆说。
“我还确实对权叔不了解,最多每天在庄园里碰到打个招呼,他对我们都很客气的。”冯开莉说。
“这只能说他将自己隐藏的很深,我纵横江湖七八十年了,越是这种感觉不到存在的人越是危险,小巍是权叔介绍的,又偏偏在我们来之前突然请假了,这都太巧了,让人不得不起疑心。”金婆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