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生命心跳的声音，却非云慕的心跳，而是龙象残魂透过神魂感应传来的心跳。就如同生命的旋律，大地的脉搏，强烈且充满了玄妙。

“成功了！真的成功了！”

云慕欣喜万分，再次将神魂融入灵窍之中。

“昂——”

一声象吼在虚空中回荡，龙象的虚影蓦然睁开双眼，暗金色的眼瞳爆射出两道强烈的光芒，上通九天，下至幽冥，仿佛看穿一切虚妄。

“这是……”

云慕心神震荡，静静看着龙象变化，一种莫名复杂的感觉涌上心头……是哀伤、是孤独、是痛苦，是沉默。

这只残魂究竟经历过什么？坚持着什么？为何亿万年的岁月都无法泯灭它的意志，即使身躯腐朽也要不顾一切的“活着”。

“……”

云慕沉默着，原本喜悦的心情，渐渐被龙象的情绪所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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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称：般若龙象（一阶）

血脉：天龙、狱象

灵性：先天残缺

属性：土、力

命魄资质：★★★

力魄资质：★★★★

神魄资质：★

极魄资质：★

天赋能力：镇狱、法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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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般若龙象的信息，云慕长长舒了口气。

这样的玄灵果然没有让他失望，且不说血脉和天赋，这才一阶玄灵，四魄资质最高竟有四星，比之最初完美异变的云龙雀还要厉害。

只可惜，龙象的灵性依然残缺，不过“先天”二字倒是让云慕有些意外。按照他的理解，先天之灵即是天地孕育而生，这龙象分明是天龙狱象的血脉，怎么可能是先天之灵？！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听到云慕询问，邪神理所当然道：“天龙狱象本就是先天之灵，他们血脉孕育的自然也是先天之灵。更何况，天地万物皆有灵性，若是修炼到一定的境界，逆本还源，返照先天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云慕脑海闪过一抹灵光，若有所悟道：“也就是说，任何生灵，都有机会成为先天之灵，就看机缘造化如何？”

“这话倒是没错，可想要逆本还源，返照先天，却是难之又难。”

邪神的语气难得深沉，似乎勾起了一些往事的回忆。

云慕没有打探别人隐私的习惯，重新把目光放在般若龙象身上。

……

经过一番尝试，云慕脸上渐渐露出一抹苦涩的表情，因为他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办法召唤龙象玄灵，甚至无法沟通，对方像是陷入了某种沉睡之中。

当然，尽管无法沟通龙象玄灵，亦无法使用玄灵术，但是它的存在，依然给云慕带来了不少的好处。比如玄力的增长，体质的强化，尤其是他感应到自己心脏的跳动，比之前更加强力。

这，就是生命的蜕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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