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殿下早就自行扯掉了喜帕,发髻松散、衣领凌乱,在红烛的映照下,她满脸红晕地竟比身上的江南百余名绣娘花费一年有余绣制的霞帔还要耀眼,满屋子的血腥味夹杂着清甜诡秘又魅惑,花慕初身上的信香也给勾了出来,浓烈的酒香在她察觉到之前就跟那血腥味勾缠在了一起,水乳交融般的融洽。
原来那如影随形的血腥味竟是她的信香?原来她竟不是中庸而是坤泽?!
“长公主这些年是如何瞒天过海的?竟然连皇上都骗过了?”
“不干你的事!”素策咬牙切齿地瞪着她,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跟中秋家宴上那个凛冽如刃的长公主完全不同,清热期让她从百炼钢化成了绕指柔。
花慕初突然就饿了,她随手桌上捏了块桂花糖糕,塞进嘴巴里,可是根本不够。
她的心砰砰的乱跳,两腿之间原本安静蛰伏的物什开始蠢蠢欲动。
花慕初确实是饿了,不过不是饥肠辘辘,而是饥渴难耐。
她想要一亲芳泽,却又拘泥着礼数,毕竟是长公主下嫁,自己绝不能越矩冒犯。
素策却突然从床上站了起来,手上繁复华丽的凤冠哗啦啦地一通悦耳轻响。
她堪称粗鲁地扒掉身上的喜服,花慕初自诩见过的坤泽无数,勾栏院的艳舞也看过不少,那宛如云霞般层层迭迭的纱衣随着曼妙勾人的舞姿一层层褪下,宛如招摇怒放的牡丹,最后白皙的胴体一丝不挂地展露在众人面前,堪称极致的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