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胎正传_53(1 / 2)

备胎正传 花坚强 2059 字 8天前

说完在这句话后,沈媛就扭着水蛇腰走回了办公室,留下了惊呆的众人。其实真正感到震惊的只有黎远一人,剩下的早就猜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比如白柔身上越来越华贵的首饰,比如突然消失的孙公子,比如越来越消沉的何小怡。而第一个发现真相的就是沈媛,正是她在商场购物的时候,看到了手挽手的白柔和孙公子,并立刻偷偷拍下了照,并唯恐天下不乱似地告诉了何小怡。

“白柔她……”黎远怔怔地看着伤心欲绝的何小怡,不敢相信耳朵听到的东西。他的确对白柔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对她的人品其实没有抱太大希望,可是怎么也想不到对方会做出这么下作的事。

“哎……是不是觉得自己瞎了眼了?不过你还不算太笨,醒悟得不算晚。”娜姐拍拍他的肩表示安慰。

真相就这样被沈媛血淋淋地揭开,众人心中的猜测被证实,何小怡背对着众人,深深地低下了头。她不过是个二十五岁的女孩,这是她的初恋,几乎倾注了所有的感情。幸福来得太快也去得太快,单纯的她如何能承受住这种打击?

众人面色发窘,不知该如何安慰何小怡,这时候故事的另一个女主角出现在门口,迅速吸引了众人的视线。

“白柔!你个狐狸精!”娜姐率先一步拦住了她的去路,指着她破口大骂。她的高分贝把整个办公室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

对于她的指责,白柔显得十分淡定,或许她早就猜到了会出现这种状况。她拂了拂耳边的头发,让人们看到了价值不菲的钻石耳环,微笑着说:“我已经跟人事递交了辞职信,最后一天做同事,不用这么刻薄吧?”

“你辞职了?”完全没想到白柔有此一招,娜姐呆愣了半晌后追问道,“你干了好事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吗?”

白柔的视线越过她,落在了后面身体轻颤的何小怡身上,她收敛了笑容,走到她身后说:“也许你会觉得是我抢走了孙安桥,但是我必须告诉你,是他先主动追求我的,我并不爱他,但他的确是个很不错的结婚对象。”

她的话让何小怡浑身巨颤,然后泪水就像洪水一般爆发,珍珠般大小的泪滴不断落脸颊滑落。

“也许你不会原谅我,但无论如何,我都想跟你说声对不起。我白柔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人,却也不至于下贱到这个地步。对于孙安桥,我只是顺水推舟,没有会拒绝送到眼前的富贵生活。”

白柔从来不会过高评估自己,她清楚自己的优势和魅力,除了在贺时琛那里碰了一鼻子灰之外,在情场上几乎无往不利。孙安桥的事对她来说完全是个意外。就在几周前,她高傲地挺起胸膛,在众人或讥笑或蔑视的眼神中带着最后一丝尊严离开,但就是这样如水仙般清冷绝美的姿态瞬间抓住了孙安桥的眼神,让他的目光尾随白柔的窈窕身材而去,直到她消失在视线中。

而当时的何小怡,还沉浸在初恋的甜蜜中,完全没有发现他的异样。

变故来得如此之外,让三人皆措手不及。

孙安桥在经历了一晚的辗转反侧时候,发现他无论多么努力地想要思念何小怡,都会被白柔那孤傲中带着凄美的姿态所吸引。这一天后,他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他曾经暗恋过几个女生,但在没有袒露家世的情况下均被拒绝,所以他渐渐产生了一种自卑感。

何小怡是第一个能够让他畅所欲言的女孩,对方的性格深深地吸引了他,让他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孩,是上天赐给他的礼物。所以他深藏在心中的热情被激起,对何小怡展开了猛烈的追求。在那段时间里,他享受到了爱情的甜蜜和快乐,甚至已经产生了想要与她相伴一生的念头。

可是白柔的出现打破了他对于未来的憧憬,在她所带来的冲击面前,无论是何小怡这个人还是他们之间的感情都显得那么平淡无奇,甚至无趣。

白柔给他的印象是浓墨重彩的,白的是她飘拂而过的裙摆,黑的是她及腰的长发,而炫彩夺目的则是她不屈的眼神和冷艳的气质。

他并不是第一次见到何小怡,他曾经好几次撞上过来接她的陈公子,当时的他只觉得这是个肤浅虚荣的女人。可这一天的白柔完全打破了他原有的印象,如一把利剑深深地刺入他心中,再也无法抹去。

在经历了一周的挣扎后,他开始疯狂地追求起白柔来。这让始料未及的白柔大吃了一惊,而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拒绝。

她曾经让无数男人拜倒在她石榴裙下,但她唯一没有干过的,就是横刀夺爱,何况对方还是她的同事。

她不是什么好事,大多数时候,她自私自利,可以毫不犹豫地为了自己的利益出卖他人,可她唯一不屑做的事情就是破坏别人的感情,因为她的家庭就是被这样的事给毁了。

她曾经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却因为一个年轻女人的出现而化为泡影,从那天开始,父亲对他们姐弟的温柔不再,对母亲更是非打则骂,家里每天都充斥着醉酒的父亲的叫骂声,和母亲的哭泣声。弟弟变得越来越叛逆,学习成绩一落千丈,而她也每天都心事重重。

当男人的心偏向了另一个女人,那么无论是夫妻之情还是亲情都无法再留住他,一纸离婚证书终结了这个曾经和睦的一家。母亲带着他们姐弟俩搬进了租来的小房子里,而那个女人则堂而皇之地住进了父亲新购置的豪华跃层套房。

从那一刻起,她就下定决心要嫁入豪门,她要让母亲和弟弟过上好生活,然后再狠狠地报复父亲和那个小三。

可如今,她变成了自己最痛恨的那种人,她惊惶不安,在面对何小怡的时候因为心虚而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每当看到何小怡思念孙安桥时的幸福神情,她就为她感到不值,男人这种生物本就不配得到女人的爱,他们只适合作为提款机或者长期饭票而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