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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是不是太过分了?”怪石嶙峋的假山后,迦蓝收回目光,一脸鄙夷的看着蔺沧溟姿容清贵的面容,恨得牙根直痒痒。
“过分?比起这丫头带给本宫的羞辱,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蔺沧溟清贵无双的面容勾起了一抹轻笑,“人嘛,总要为自己的年少无知,付出点代价吧?”
迦蓝眉目一沉,尽管心里恨得要死,可不得不说,兄弟这话有理,那丫头当初不计后果的逃婚,也幸而是在他们天照,如若放到他国,满门抄斩都是轻的,重则就要祸连九族,如果不收收她的脾性,日后的确是个麻烦。
“那佛经可是有一尺厚,五遍?就是给她一个月时间,也抄不完啊?”
蔺沧溟眉梢微挑:“你自己的妹妹还不了解?她能老老实实的去佛堂,可不代表她能听话的抄佛经!”
“那你……。”既然这么了解她,为何还要让她这么做?什么意思?
“今天不抄,也不是不可以。但她若是抄了,天亮之前不管抄多少,所有的罪责全免。”迦蓝坚毅的薄唇紧抿,直觉认为,他还有后半句,闹不好,刚刚说话大喘气儿的乌衣卫,就是受他指使。
果然,“但是,她若是没有抄,那她就要在佛堂待到抄完五遍佛经为止!”话到这里,他突然心情极好的看着迦蓝:“你觉得,你的妹妹会怎么做?”
迦蓝:“……。”你特么的还能再歼诈一点吗?
妹妹啊,你自求多福了,怪就怪你自个儿惹上了这么个腹黑的主吧,哥哥我,帮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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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佛堂,事实上要比《还珠格格》中紫薇与小燕子待得小黑屋要好上太多,不但有佛龛、贡品、佛经,还有软软的蒲团,夏侯菲被关进去后,随手拿了桌案上的苹果,咔叽咔叽的啃了起来,一边啃,一边将三十多平米的佛堂打量了个遍,最后,目光落在左方书案上摆放着的那本一手札厚的书,不知怎的,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直到‘佛经’二字引入眼帘之际,夏侯菲险些没吐血而亡。
她随手将书翻了下,那密密麻麻如蝌蚪般的小字更是晃得她眼疼,再看桌下摆放的四大摞上好的白纸,夏侯菲险些将手里的苹果捏成苹果泥,再将蔺沧溟诅咒无数遍后仍然不解恨的她,气冲冲的就要去开门,却悲催的发现,门……被锁了!不但门被锁,就连门外,也安静的一个人都没有。
软禁,该死的,她被软禁了!
“蔺沧溟,蔺沧溟,你这个践货,有朝一日,我一定一定要将你给废了!”夏侯菲暗自诅咒n遍之后,气呼呼的将桌案上的贡品全部抱在自己的怀里,‘噶几噶几’‘咯嘣咯嘣’的吃了个饱后,又抱着茶壶‘咕隆咕隆’的猛灌,直到一个响亮的嗝响彻佛堂,她才心满意足的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往往窗外,认命的走到书案前,坐了下来。
要问她为什么会如此老实本分的坐下来,她只能很没种的说,因为她有预感,如果她今天晚上不乖乖的坐在这里抄抄抄,那么以后,她的日子恐怕会凄惨惨惨……
于是乎,可怜的夏侯菲小盆友,只能认命的吸吸鼻子,满含热泪的拿起桌上的毛笔,费力的在纸张上写下了她耻辱一笔的开始……
佛堂的暗格中,迦蓝望着一脸阴郁之色的蔺沧溟,笑成了一朵喇叭花:“哎呀,可算紧张死我了,没想到这丫头还真真是听话的紧。喂,兄弟,计划落空的感觉,爽吗?”
想到夏侯菲刚刚磨牙切齿的怒骂,蔺沧溟俊若天神般轮廓分明的容颜上,闪过一抹清透刺骨的寒冷,这小妮子,欠收拾,连爷都敢骂,不好好收拾收拾她,迟早有一天会骑到他脖子上拉屎拉尿!
彼时的蔺沧溟恐怕还不知道,将来的某一天,自己*妻的度数达到了怎样人神共愤(看不过眼)的地步,那些面子啊、威名啊什么的,在最最最心爱的人面前,根本一毛钱都不值!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夏侯菲在佛堂老老实实的抄书,迦蓝与蔺沧溟一脸闲淡的坐在与佛堂紧密相联的房间喝茶聊天,也许是隔壁太安静了,蔺沧溟突然深锁着眉头站起身,刚拉开那处小暗格,还没来得及去看,一双冒火的美眸却吓得他心脏骤停了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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