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之下,江老心中仍然好奇,治好自己的究竟是什么药物。
纵然不能因此牟利,但起码得满足一下好奇心。
“黄先生,容老朽冒昧一问。”
“江老请讲。”
“你能否讲解一下,是怎么能让我的结核药到病除的呢?”
“这……”
黄岳表现出一副难为情的模样,总不可能把实情给说出来吧。
见黄岳沉默许久,江老也仅仅是淡然一笑。
“如有难处就算了,无论是什么方法,能治好疑难杂症也并非坏事。”
“江老果真明事理。”
所谓治病的手段,是黄岳的看家本领,岂能轻易暴露出去?
再者,江老今天来此的目的不仅仅是感谢,可能还有其它的事情。
一壶清茶很快见底,黄岳也想停止这场心照不宣的闲聊。
“江老,想必您还有别的事情吧,一寸光阴一寸金,请直说。”
“既然黄先生如此直白,老朽不再掩藏。”
说到这里,江老的脸色忽然黯淡了下来,还增添了些许悲伤。
其实拜访时黄岳便看出端倪,原本江老头顶上那寥寥无几的病气,竟又增添了不少。
黄岳猜不出幕后隐情,只好等着江老开口。
“老朽还有一位六岁的孙女,在半个月前突发癔症,近些日子又不吃不喝,能否请黄先生随我去诊断一下?”
“癔症?”黄岳面露疑惑。
癔症?不就是精神病吗?
“江老,这个应该交给更专业的精神疾病的专家来诊断啊,我恐怕有些力不从心。”
“没用的,我从京都找来几个权威专家,对此都束手无策。”
“这么麻烦?”
迄今为止,黄岳还是初次遇见这种类型的病患,也没有绝对的把握。
可能江老新增添的病气,和他的小孙女有着不小的关联。
碍于江老的苦苦央求,最终黄岳答应前去。
出发前,黄岳脸色板正严肃。
“江老,丑话我先说在前面,如果有办法解决在下定当全力以赴,反之也请您老人家不要见怪。”
“请黄先生放心,老朽必不敢怪罪于你。”
得到了江老的保证,黄岳才安心上车。
一行人驱车来到了江家大宅,抵达时已到傍晚。
江老还想让人准备晚宴,黄岳却摆了摆手。
“事不宜迟,请江老还是先带我去看看病患吧。”
“那好,那好。”
江老对于自己的这个小孙女极为疼爱,从出生至今就如同掌上明珠般宠溺。
现如今出了这档子事,江老简直心痛之至。
为了避免吓到黄岳,江老还找来了几个保姆陪同,必要时还能控制住小孙女,使其无法伤人。
江老带着黄岳来到了大宅内部西偏房,可保姆刚刚推开门,就看见一个水杯砸了过来。
“砰!”
硕大的玻璃杯结结实实正中保姆的额头,顿时血流满面。
“快,先带她下去处理一下伤口。”
江老担忧无比的看向房间内部,但不敢进去,怕小孙女又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见到这副场景,黄岳大感惊讶。
“黄先生,我先让家庭医生过来打一针镇定剂吧,免得我那小孙女误伤到了你。”
“不用,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