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姑娘劝说无果,旁边的另一个男子与青年道。
像这样的病人,或者家属,黄岳近些日子以来,遇到过不少,他自信不是问题,只是令他很不爽。
这个物质的社会里,不是看脸,就是看身世,或者财富,而这些,黄岳虽然也有,只是世人不知。
“治不治?”黄岳态度坚定,根本不给余地,对于这次治病成功与否,对他生活影响不大,如果不治,他们即刻转身离开。
“黄先生,别中小辈致气,我们进屋。”
老先生到底通情达理,这让黄岳心有安慰,如若是青年自已得病,黄岳完全可以置之不理。
而事实上,黄岳抬眼,青年的头顶上确实弥漫着一些黑色病气,但这病气不至命,不过日积月累,日后就难说了。
“我也奉劝公子一句,生活规律一些,别太糜烂,否则不日你将大病。”
黄岳根本不认识这些人,而这话确实说到了青年的生活状态,生于富贵家,含金钥匙出生,衣食无忧,自然坠落。
黄岳这么一说,身边的男子一怔,莫名黄岳不仅是医者,同时还是位神算子,居然连青年的生活状态都了如指掌。
“那你先说说,我爷爷什么病。”青年皱眉,脸色青红相替,黄岳确实说到了点子上,他的生活确实糜烂不堪。
“以老先生的呼吸节奏,以及粗重程度来判断,肺出了问题,而且看似如常,其实已经相当严重了。”黄岳继而笑道。
这些信息,其实黄岳先是从病气判断出来的,而后又经过闻判断到的,这是双重的保障,绝对不会错。
而这过程之中,黄岳根本没有接触到老先生的肢体。
其实,黄岳知道,他们是送来了一个难题,肺结核在医院都难以抑制住,或者说只能控制,根本治愈不了的,肺功能绝对受到影响。
而且,黄岳从老先生的右手食指与中指判断,这位老先生是位烟龄很长的烟民。
“而且这病不是老先生近来患上的,已经很多年了,是在年轻打拼的时候积攒下来的毛病。”
黄岳或许不可信,但黄岳说的这些信息,在医院里,医生也是这么说的,通过现代医疗设备检查,结果也是这般。
至此,姑娘完全相信了黄岳,自已是慕名而来,根本事先没有电话联系,不可能会特意先调查资料的。
“黄神医,你能治好我爷爷的病吗?”姑娘此时再说话,但这话听着像是疑问,其实是请求。
黄岳睨了一眼姑娘,她的态度还能接受,可惜哥哥的性格他不喜欢。
“试试。”
黄岳谦虚回答。
“试试?也就是不能喽!”尽管黄岳说到了基本的信息,可青年似乎并不满意,纠缠不清。
黄岳眼角抽动,如果不是病人家属,他会把他打出去,受治不治。
“小子,闭嘴!”
男子已经完全相信黄岳了,连看都没看,远观就诊断出结果的医生,这种人绝对世间难找,可以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