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员小声嘀咕:“……但有多少人能把剑用得跟他们那么好啊,我挥剑跟跳广场舞似的。他们那颜值,就算不会用剑,光是站在那都能吸引一堆人,剑术是锦上添花。”
不管怎样,社长都很满意这个结果,笑得跟朵花一样,说请苏棠他们出去吃火锅。
苏棠他们去换衣服,但没想到出了问题。
钟澜的发情期来了。
浓郁的蔷薇花香缭绕,仿佛置身于花海,迷人心智,几乎被本能控制。
很快,就有些alpha发现了不对劲,脸色发红。
钟澜没想到发情期会突然提前,抑制剂在宿舍,来不及注射了。她拧了拧眉,第一时间就是转身去找陈元白,一把抓住他。
陈元白比她更担心紧张,怕钟澜会被失控的alpha伤害,下意识就护着她,想去给她找抑制剂。
但钟澜将自己的头发拨到一侧,对陈元白露出了后颈,主动说:“咬我一口。”
陈元白愣住了,有些慌乱,甚至耳朵都变得通红,“这不对……”
他觉得自己没有资格这么做。
钟澜听到外面的声响,忍不住催促,看陈元白还是摇头,她抿唇,眼神一肃,上位者的气场立刻冒了出来,贵气逼人,久违地再次喊出了他的名字,说:“莱亚尔,我命令你,咬我。”
陈元白一怔,恍惚间,似乎又回到了曾经对公主说出宣言的时候,他的唇角忍不住弯起一丝弧度,垂头说:“遵命,我的公主殿下。”
明明是他在标记钟澜,但他低着头,十分地虔诚,就像当初对索菲亚公主跪下宣誓,亲吻指尖时一样,献上了自己的忠心,还有一生,永不背叛。
他的标记十分温和,像是怕会伤害到钟澜,但又刚好将她的发情期压了下去。他的信息素就像是阳光晒过的泉水,清澈温暖。钟澜浑身的燥热不舒服,都在一瞬之间被安抚下去,消失不见。
分开时,只有后颈的一处咬痕,证明了刚才发生过什么。
陈元白的手轻轻抚了一下那痕迹,问:“公主疼吗?”
钟澜故作平静地摇了摇头,但藏在长发后面的耳朵,微微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