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噎了一下，却也没有否认。

陆凛顿时弯唇，心情好得不可思议。

苏棠被他那灼热的视线盯得头皮发麻，只好转头趴在桌上，一副我要睡觉的样子，脸更是向着窗口，只留了个后脑勺对着陆凛，过了一会，还用一只手捂住了上面的耳朵。

陆凛看到了，又笑了一下。

自从和苏棠在一起之后，他笑的次数越来越多，高冷人设完全崩塌，碎得连渣渣都不剩了。

陆凛低头凑过去，嘴唇几乎贴着他捂在耳朵上的手，低声说：“不用捂了，我不咬你了。”

苏棠轻轻地颤抖了一下，手还是没有放开。

陆凛看着他的动作，忍不住弯唇，低笑出声。

苏棠头都不回，伸脚就胡乱踹，好不容易对准他的小腿，踹了一下。

陆凛还在笑，苏棠忍不住了，猛地抬头，湿漉漉的眼睛瞪着他，倾身上前，用力一把捏住他的脸，凶巴巴的。

陆凛俊美的脸被捏得变形，有些滑稽喜感，心情却还是很不错，眼里都是明显的笑意。

苏棠毫不客气，捏着他的脸就当面团一样揉，气鼓鼓说：“你是不是找打？”

陆凛也不在意，反而说：“棠棠害羞了？要不你也咬回来？”

苏棠僵了一下。这人果然越来越厚脸皮了，以前纯情得要命的少年哪里去了？你到底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

上课铃响。

苏棠松开他，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拿出课本来，准备上课。

四十分钟很快就过去，下课了，苏棠也没有动，而是趴在桌上，继续把刚才那道题解完。

陆凛又来刷存在感了，像是恨不得苏棠的注意力总在他身上一样，苏棠只要是看他以外的东西，他都能心里犯醋。

陆凛凑过来，跟苏棠一样，趴在桌上看着那道题目，两人离得很近，胳膊都贴在一起。

忽然的，陆凛低声问：“棠棠，你打算考哪所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