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是玩笑,”他笑眯眯的看着我,“事情过后你便暴露了,此时我去向乔埕讨要一个背叛者,他定是会松口的。届时,就看你愿不愿意,我白漓向来不做逼迫别人的事。”
若他不说后半句,我倒还真信了几分。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却不显,只冲他福身,“那妾身便先谢过白大人了。”总之,先应下对我没什么坏处。
我刚从外面回来坐下还不到一刻钟,便有小厮前来报备说乔埕让我去书房。跟着我去外府的那丫鬟本就是乔埕的,所以我丝毫不感到意外。
书房内门窗紧闭,只点着几盏油灯。乔埕坐在椅子上正看着书,见我进来,他也未曾将书放下,只道,“白漓带走了你的姐姐?”
“是。”我应下。
“那你为何还将他让你偷军令的事告知于我,就不怕你姐姐死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答道,“若不将此事告知将军,无论成败,我和姐姐只有死路一条,可告知了将军,我还有一线生机。”
“呵,”他轻笑了声,“够自私。”
我抿了抿唇,没说话。
“他还向你做了个承诺?”
“是。”
“哦?说来听听。”
“他说,此事过后,若我还活着,他便向将军您讨要我。”
“是么,”他微眯了眸子,语气间带着一股笑意,“那他的承诺怕是要落空了。”顿了顿,他看向我,“你最好也别抱有相信他的心思。”
我弯腰垂头,“妾身知晓的。”
我以为他是不会将我交给白漓,却未想过从一开始,我的结局便已被定好是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