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要不……还是做吧……”
滕亦儒嗫嚅着说出了羞人的话。
话落,他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
刚刚那一瞬间,他根本分不清,自己是因为怕她又跑出去祸害其他兄弟而开的口,还是担心她又出去泡冷水而开的口。
江凌月惊喜回眸,圆滚滚的眼睛这会儿晶亮晶亮。
不过很快,那亮光就渐渐散去,只余下了满满的无奈:“算了,你该好好休息几天的。”
说完,她就披上外袍来到了院子里,拎着斧头,将没劈完的柴火劈了个g净。
江凌月走后,滕亦儒反而睡不着了。
听着院子里传出的噼里啪啦的劈柴声,他翻了个身,又翻了个身。
不知道烙了多少次饼,他才有了睡意,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第二天,滕亦儒破天荒起晚了。
没办法,谁让江凌月折腾到了那么晚?
他在心惊胆战之下,睡得b任何时候都晚。
猛地从床上惊醒,滕亦儒一张俊脸瞬间变得苍白:“坏了!”
那人的脾气十分暴躁,尤其是在吃不饱饭的情况下,就更是喜欢折磨人。
如今太yan都升的老高了,早就过了饭点儿,可他还没开始做饭。
那人该不会……已经饿疯了吧?
想到江凌月砍了半夜的柴,却是连早饭都没有吃,滕亦儒的心就哇凉哇凉的。
院子里安静一片,没有任何某人大发雷霆的趋势。
可,滕亦儒却无法放轻松心情。
越是安静,就说明,那人在酝酿暴风雨。
他穿好衣服,快速打开了房门,面上却是一片平静。
反正,已经习惯了她的折磨,便是她用刀子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无所畏惧。
一开门,他却愣住了。
只见,长着零星杂草的院子里,这会儿gg净净一片。
柴火已经全部劈完了,正整齐地摆在做饭的棚子下。
本该冰凉的灶台里,这会儿冒着丝丝轻烟,锅里也喷着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