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江然从身后揽上她的腰。
“饿死我了,工作堆成山,看文件看得我头昏眼花,要死了。”
顾浅凝被他吓了一跳,转首看他:“季江然,你走路怎么不发出声音?”
季江然似笑非笑:“我是鬼啊。”
“我看也是。”
他啃她的脖子,狼吞虎咽的说:“让你看看色鬼是怎么练成的。”
顾浅凝痒得缩成团,推了推他:“你不是饿了,快去洗手准备吃饭。”
季江然直接上楼将衣服也换下,所以需要一点儿时间。
顾浅凝坐在餐桌上等他,想不明白这样算什么,是怎样的一种关系呢?她从来没想过要像这样,哪怕只是片刻的时间。演戏也没演过这样的,洗手做羹汤,等着一个人回来。
她摇头,仍旧只是做戏,她需要庇护,想要离开,这一切只有季江然可以帮她。而他想要她的温存乖顺做为回报,她就尽心尽力演给他看。也算各得其所。
一定只是这样的。
不会是其他,这样再有求于他,才会心安理得,总不好欠一个人太多。
她这样想着,呼吸终于顺畅一些。
季江然已经从楼上下来,浅灰色的家居服,运动款的,风度翩翩。一会儿他要出去散步,都是这样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