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浅凝还有闲心同他开玩笑,没心没肺的样子:“真这么神通广大。”
薄云易半开玩笑的说:“你也不去京都打听打听,咱怎么也是那里的爷,你跟着我混,就算是个黑户,也保你一世长安。”
顾浅凝下巴扬起来:“既然这样好,那就走啊。”
那样子仿佛是,管他呢,去他的钱,去他的卡,去他的三千烦恼,滚滚红尘……对于闯荡四方这种事,她似乎一点儿也不心生畏惧,哪里都可随遇而安。
她竟然是这个模样,让他觉得,跟任何人都是不同的。有一种孤勇,就胆敢在狂风大作的尘世中开成一朵花。
何其难得。
薄云易飘飘的笑起来:“你这个样子真是很容易被骗。”
“你是在骗我?”
薄云易挑了挑眉:“你是可以无条件信任我,但别人一定要防着,不是每个人小学的思想品德都学得像我一样好,可不能这样轻易相信别人的话,由其是男人。你师傅有没有告诉过你,尘世间的男人都是豺狼虎豹,遇见了千万要躲开?”
“我师傅是结婚狂,对我们的尊尊教诲是遇到了男人,逮到好的一定要先下手为强,宁可错掠万千,也不放过一个。”
“呦。”薄云易又开始贫:“看不出,是个高僧,你的师傅还挺痴男怨女,老奸巨猾。你精华学到几分了,我这样的合你胃口么?要不要立刻把我拿下?”
顾浅凝笑了笑:“京都的爷,不敢肆意轻薄。”
“实在看不出,还挺高风亮节。”抬腕看时间:“我们真该下车了,想睡去飞机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