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真没猜错,那头,阎狼一听媳妇各种遗憾的口气,脸部骨骼瞬间移位了。完全就是鼻子不是鼻子,眼儿不是眼儿了,气得一句话都憋不出来,黑着脸听着透过听筒传来的媳妇的呼吸声。
狄笙贴着落地窗的玻璃,红彤彤的小脸紧贴着玻璃,凉丝丝的,舒服多了,眼眸迷茫地看着夜空,忽地哭了起来。
那头憋着不说话的人再也憋不住了,“狄笙,怎么了?”
“你谁啊,谁说话?”
韩子格蹭着拖鞋走到了酒吧台,目前这是小客厅里离狄笙最远的地方。
她现在除了心不疼,哪哪都疼。
阎狼深呼一口气,耐着性子说道:“我阎狼!狄笙,回房睡觉,听话,好吗?”
“阎狼?”脑子里似乎停止了转圈,她晕晕乎乎地想着这个人的形象。
“是!”
“阎狼,我想你了!”
哎呦喂,就特么滴四个字,狼爷脸上的各个骨骼迅速归位,那冒火的小心脏倏地一阵清凉,各种舒坦。
“嗯,我知道!”
“你不知道,呜呜呜,我难受,阎狼,我难受!”
狼爷这颗心让狄笙搞的忽上忽下的,这种经历是他这辈子就不曾有过的。
“哪难受?”
“心里难受,它好疼,好疼!”
不等阎狼说话,她自顾自地说了起来:“我想姨姥姥了,我想阎狼,你在哪?我找不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