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意轻唤两声,“封少,封少?”
他动都不动,她胸腔内再度涌起急躁,“封少?”
一只手,忽然覆住她的手背,她惊了下,但是没动。
封骋缓缓睁开眼帘,他坐起身,将唐意的手掌握住后抬高,她的手指很纤细,握在他大掌内,感觉轻轻用力就能被他捏断似的。
封骋另一手的红酒杯凑过去,倾倒在她手上,他一遍遍重复这个动作,就像是帮幼儿将手洗干净一般,唐意跪在那没动,封骋将酒杯放回茶几,她将唐意的手再度抬高。
她看到封骋启开薄唇,男人削薄的唇染上了红酒色,垂下的面庞显露出一种邪佞的倾城色,她屏住呼吸,没有出声,也没有叫。
唐意颈后一点点泛出绯红,包厢内的温度瞬间升腾起来,男人眼角带出桃花,看到她这般反应,潭底的阴狠骤然凝聚,他咬住她神经脆弱的指骨处用力。
“啊——”
唐意忍不住尖叫。
封骋握紧她的手腕,嘴里力道加重,十指连心,那种疼痛令她整个人犹如被大卸八块般,“放,放开,好痛。”
“啊!”
呼叫声穿过包厢,站在门口的两名男人仍旧纹丝不动,甚至连眼睛都未斜视下。
唐意伏在沙发上,痛得另一手紧握成拳,“封少,你放过我吧。”
封骋松了口,可仍旧握住她的腕部没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