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地方,只剩下两个大男人,厉景呈取过酒杯后轻啜口,他坐到男人旁边的躺椅内,“皇甫四少,你想要什么,就明说吧。”
“这小姑娘,是四年前的那人吧?”
厉景呈任由酒精在喉间流转,半晌后,阴鸷双目才睇向皇甫四少,“为客人保留隐私权,不是你们服务的宗旨吗?”
“但这并不包括玩过火的事,当年厉少凶猛,把人折腾的不轻,事后有人来查,我可是托了多层关系才把事情掩盖过去,要不然的话,我的酒店当年就要倒闭关门。”
厉景呈不由冷笑下,“有些服务,可还是你们这提供的。”
“话虽如此,但厉少也知道,我这张嘴有时候会管不住,像方才那样说错话的时候经常有。”
“你究竟想要什么?”厉景呈不喜欢拐弯抹角。
“我一直想跟你合作,苦于没有机会。”
厉景呈深知皇甫四少是批狼,“你要多少钱都可以提。”
“看来这小女孩对您来说真是意义非凡,”皇甫四少拿过个空杯,给自己倒杯酒,“但您要知道,我缺的不是钱,而是有些人脉关系需要您通通关,这也算我们交个朋友,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您尽管吩咐。”
厉景呈面色晦暗不明,他选择了荣浅,就注定那条路不会好走,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本来,四年前的事早已如尘埃般埋葬于时间内。可偏巧,荣浅来到了他身边,他还要顶着这个惊天谎言,一路小心翼翼,披荆斩棘。厉景呈从未觉得这样累,可他觉得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