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不出来?”
骆从映难以置信地闭了闭眼又睁开:“不是,你又想跟上次一样说认错人了吗?”
“那时候也没认错。”
慕钦低低道,被她听得清清楚楚,抽了抽嘴角:“你再说一遍?”
“为什么要说那么多遍?我这些天说的还不够多吗,那么多卡片那么多话你都没看吗?”
慕钦也不是不郁闷的,没想到听到这话的人反应极大:骆从映刷地就站起来了,上下看了他好几眼,胸口起起伏伏快半分钟才捋顺气:“不是,整天瞎开玩笑的是谁啊?你耍我就和杀鱼的师傅拍鱼一样,一拍,pia一个准!之前你那些初恋,中恋,后恋呢,你当初送礼物的那个姑娘呢?嗯?你不是说还喜欢她吗?!什么话都不说清楚……让人怎么相信啊!”
慕钦想也不想怼了回去,把她因为激动掉下的羽绒服外套狠狠裹在人身上:“对对对,是你,那时候是你现在是你,老子喜欢你,喜欢的都快心梗了,你答不答应,就一句话吧。”
骆从映:“……”
她还是不解,眉心拧成结:“那……那你刚刚算在耍流氓吗?”
“那你哭什么?”
“和我哭有什么关系?我,我看个悲剧还不能哭啦?”
骆从映急得伸手指荧幕,快跳脚了。
慕钦把她的手一把拉下来,从兜里掏出一包纸巾,抽出来一张擦上面前那张脸:“行了,小花猫,别说话了,就你理由多。”
骆从映吸了吸鼻子,压着委屈:“你是说,因为我哭所以你才……”
瞎亲的。
慕钦没好气地把剩下一包纸塞到她手里:“我打个电话。给我几分钟。”
他在给工作人员解释自己有事,让他们转告陈意的时候,骆从映靠坐在收起的椅子处,掰着指头梳理发生的一切。
看到收了线朝她走来的男人,她默不作声地咽了口口水:“你……说的是真的?喜欢我?”
慕钦走过来,帮她把厚厚的衣服拉链拉好,顺便嗯了一声,和卡住的拉链斗争时,又抬眼看她:“饿吗,吃东西不?”
“有点……”她摸摸胃,又摆了摆手:“你别想了,赶紧回去吧。这商场里到处都是人,谁还认不出来你,当人瞎啊,我自己去买吧。”
这商城有九楼,电影这一层刚好有三四家餐厅,人的流动量很大。
慕钦却一把握住她的手,笑得很有得色:“走,平时我还不上街了?”
看上去很有办法的样子。
骆从映决定观摩学习一次。
结果……还是帽子口罩,她路过眼镜店要再加个保险都被慕钦果断拒绝了。
啃着刚出炉的蛋挞,骆从映一边谨慎地扫着周围,像谁随时会扑上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