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口头指导的话，你可能会领悟不到。”沈南城早就想好了应对的说辞，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自己敢吃得下豆腐，自然有敢吃豆腐的本事，“而且台球这种东西，是需要人手把手地教的。”

楚歌想了想，发现的确是这样，最开始自己学习的时候，沈南城的确只是口头告诉自己怎么做，或者在旁边做示范，到了刚刚才上手来帮自己纠正姿势，而且还纠正了不少自己没有注意到的小细节，说明沈南城说的应该是对的，想到这里楚歌点了点头：

“这样，那我们继续吧。”既然是必须的步骤，楚歌也就不再矫情，无论怎么样，由沈南城手把手地教，也比外人好，想到这里楚歌又难免有点庆幸，幸好沈南城能够教自己，要是让公司里的老师这样接触自己，估计自己浑身不自在吧。

楚歌又怎么可能知道，开始他就已经学的很好了，动作各方面都能够达标，完全够得上孙导口中糊弄外行的水平，沈南城为了能够吃上豆腐才强行动作不对，将楚歌的姿势从达标纠正到了优秀，要是换成公司里的人指导，估计碰也不会碰他一下。

楚歌是不纠结了，但是沈南城的动作却越来越过分，开始只是偶尔吃吃豆腐，到了现在却是时不时吃一口，目的也愈发地明目张胆，一时间，原来很正♂经的教学过程，变得开始暧昧起来，台球室内也渐渐飘起一些粉色的泡泡，可惜沉迷于练习不可自拔的楚歌，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

“是不是该休息了？”发现自己的小动作并没有什么用之后，看着楚歌认真练习的样子，沈南城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嗯……的确有点累了，先休息一会儿吧。”楚歌听到沈南城的话后站起了身子，放松之后才感受到身体传来的疲惫，想到医生的叮嘱，楚歌点了点头，顺手将台球杆放到了桌上，“我先去……”

楚歌正想转头告诉沈南城他去旁边坐坐，转身之后才发现自己离沈南城非常近，沈南城直接将楚歌堵在了台球桌和自己身体之间，双手环着楚歌的腰测放在了桌上，直接将楚歌圈进了自己的怀里。

“你……”将注意力从台球上放开后，楚歌终于感受到了满屋子暧昧的气息，再加上沈南城又离得这么近。

“教了你这么多，是不是该交点学费？”发现楚歌终于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之后，沈南城满意了，但是满意归满意，还是需要算账的。

“学费？我的工资都是你发，你自己扣吧！”沈南城装作一脸听不懂的样子，特别豪气地大手一挥，表示别计较这些了，要多少你自己拿，拿多少都没问题。

“是什么给了你我缺钱的错觉？”本来以为自己的暗示已经非常明显了，没想到楚歌会来一句自己从工资里面扣，神特么的自己扣，他要的是这这个吗？气氛已经这么暧昧了，亲自己一口会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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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学费全免吧，义务教育难道不是公司的职责吗？”楚歌眨巴眨巴眼睛，将沈南城身上的无赖学了个十足十，任你东西南北风，我听不懂就是听不懂！

“楚歌……你听说过一句话吗？”沈南城听到楚歌的话后眼神暗了暗，义务教育？公司的确有这个服务，但是现在给他服务的，可不是公司。

“什么话？”楚歌看着沈南城的眼神就知道要糟，说着就向后面缩了缩，但是后面就是台球桌，楚歌又能缩到哪里去？最后反而是让出了空间让沈南城向前走了一步，缩短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让沈南城离自己更近了。

“楚歌，我是个商人，而且还是一个无利不起早的商人。”沈南城表示，既然你不给，我就自己动手了！

楚歌听到那句无利不起早，还没来得及想什么，就感受到了自己已经被沈南城的气息包围了起来，与平时偶尔蜻蜓点水般的亲吻不同，与上次试探中带点探索，轻柔缠绵的亲吻也不同，这次沈南城的亲吻要激烈许多。

如果说上次是润物细无声的春雨，这次恐怕就是狂风暴雨了，以至于上次还能够保持清醒回应沈南城的楚歌，这次也只能被沈南城支配，很快就迷失在了沈南城激烈的动作之中。

“唔……”楚歌现在只有一个想法，我是谁，我在哪儿？

以往沈南城的动作都很温柔，像今天这样激烈而又蛮横，不讲道理并且不怎么温柔的亲吻，还是第一次，但是楚歌发现，自己还真的……非常喜欢这种感觉！

对于楚歌的迷失，沈南城自然也发现了，在发现楚歌沉迷进去之后，沈南城顺势将楚歌朝身后的台球桌上推了推，手也忍不住向楚歌的衣摆下探了探。

当沈南城的手指接触到楚歌腰上的皮肤的时候，楚歌有那么一瞬间的清明，沈南城的手指温度，一向有些偏低，但是在微微推了推发现推不出去后，楚歌就任由了沈南城的动作，因为他也没有力气再去反抗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