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拉开鸽子翅膀,给众人展示鸽子翅膀底下的周字,“殿下,这就是咱们的信鸽,您看这是咱们大周的标记。”
赫连遥忙唤所有将军上前,“你们都看清楚,别说本王偏袒苏卿!”
众将传看过信鸽,都斥责道,“靖北王如此冤枉苏帅,实在卑鄙!”“这是栽赃嫁祸!”“赵明霜把腰牌丢在笼子里嫁祸苏小姐,今儿又玩这么一出,这赵家父女当咱们大周将士都是傻子呢?!”
赵天忙抓过鸽子,想咬死苏骁的罪名,然而,鸽子一身雪白,竹筒更是大周的信筒,且刻有大周的标记,鸽子翅膀下的确有个周字。
赵明霜自他身旁也看到鸽子不对,“父王,这……”
赵天忙看向自己的护卫,这狗东西,鸽子被调包,竟然半点没察觉!“混账东西,差点害本王冤枉了苏卿和苏小姐!”
赵明霜迅疾抽剑,就要砍过去,那剑没触及护卫的脖子,就被赫连遥踹到了一旁。
她连人带剑跌趴在地上,狼狈地抬头,赫连遥和拓跋玹高大的身躯打下一片阴影,“两位殿下……”
拓跋玹道,“妙音为你减免五十军棍,保你一命,你刚才却抓着妙音的手臂,叫她妖女,着急杀她,现在又如此着急杀护卫,你杀气如此深重,怎就没杀几个北厥人?”
赵明霜忙爬起来跪端正,“殿下,明霜……”
“大周将士的眼睛雪亮,刚才看得一清二楚,你们拿着大周俸禄,栽赃嫁祸,着急斩杀自己人,斩杀苏家满门!”拓跋玹说着,威严看向赵天。
赵天被他的眼神威慑,忙跪在地上,“七殿下,臣是为大周着想,所以一时失察……”
苏骁震怒地斥道,“赵天,你还狡辩!那鸽子就是你们的人丢进我的军帐,那人刚离开,你们就闯进来抓了鸽子,然后逼问我要什么北厥信函!”
“苏卿,这都是误会呀!”赵天忙口气恳切地劝。
“你嫁祸我就罢了,刚才还险些杀了我女儿,还要杀我苏家满门,你们父女如此恩将仇报,罪大恶极!”苏骁忙拉过妙音到自己身边,“女儿,你刚才可被吓坏了?”
妙音忙摇头,“爹,女儿没事,女儿只是为爹难过!爹为大周鞠躬尽瘁,军队里却有这样的人对爹,以后爹上场杀敌,岂不是要被自己人砍杀?”
一众将军却都与赵天有过争执,于是,忙都跪地俯首,“恳请两位殿下严惩此事,将赵天绳之以法!”
陆随之也忙道,“两位殿下若不及时处置,万一军中还有谁曾得罪过靖北王和明霜郡主的,岂不是也会遭殃?”
赵明霜不甘心这样落败,忙道,“陆随之你被苏府的敏夫人收买,竟还敢在此叫*嚣?”
“赵明霜,你可真是狗急跳墙乱咬人,你哪只眼睛看到随之被敏夫人收买?,我们家随之更对我忠心耿耿,倒是你,那日刚被打,就往随之手里塞毒药,让他给我下毒。”
妙音从袖中取出药瓶,两手高举,呈递赫连遥。
“瑞王殿下,妙音故意中了此毒,并取了血让家父写信给皇上过目查验,妙音怀疑赵家军大将军赵振当年就是被这毒毒死的。”
陆随之忙上前跪地,“随之可证明,赵明霜逼迫随之毒害小姐,并亲口说,赵振将军就是中此毒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