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搭什么,你可别瞎说。”
聂月凑近何栖迟:“哟哟哟,没勾搭你脸红个什么。”
何栖迟皱起眉头。
聂月太了解何栖迟,看着挺攻的,其实一次恋爱都没有谈过,半点经验也没有,是个地地道道纯纯净净的小雏儿。
聂月过去捏她的脸:“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何栖迟不答话,聂月“啧啧”两声说:“那么多追你的,怎么就是林泽宴了。”
何栖迟:“林先生怎么了么?”
聂月说:“我也不知道,说不上来,心思太深了,看不清摸不透的那种。”
“之前晏氏林氏合作,有高层把公司机密卖给对家公司,林泽宴把那个高层得到的钱取出现金,放着那位高层的血,直到他的血把这些现金全都染红,才把人送去公安局。”
何栖迟:“这是林先生做的事?”
聂月:“是啊,我去找晏惊寒,不小心看到这一幕。很恐怖的,林泽宴的眼睛好像都被染红了一样,嘴边还在温和的笑。”
当时聂月忽然出现,晏惊寒慌忙叫停,捂着聂月的眼睛就往外走。
但聂月还是吓坏了,一连好几天做噩梦。
“这是林先生做的事?”何栖迟不太敢相信。
“我骗你干什么!”聂月说。
“那……”
何栖迟想问那林先生有女朋友么,但是没有说出口。
聂月多精啊,一眼就看出这小雏子想问什么。
“女人这方面我还真不知道,不过以前好像听晏惊寒说起过一次,林泽宴爱过一个姑娘,比他自己的命都重要的那种。”
何栖迟心里像是戳进一柄刀子,痛得她呼吸困难。
停顿了一会儿,她尽量稳着声音问道,“那姑娘现在在哪里啊?”
聂月本就是想激何栖迟一下,但是看到她有点失落的小模样又不太忍心了。
“好像……去世了。”
那个姑娘过世之后,林泽宴发了狠。
用最毒的商业手段逼得整个骆氏破产,欠债无数。总裁自杀,夫人早亡,剩下的亲属儿女做过的错事一一被警察翻出,罪证确凿,坐牢的坐牢,逃跑的逃跑。
曾经权势滔天,富可敌国的骆氏,血流成河,几乎一个人都没有剩下。
而这些,全都是林泽宴的手笔。
这样阴毒的事情,聂月打量着何栖迟的神情,觉得还是不要告诉这只小奶狗得好。
聂月话锋一转:“那些都已经过去了,我觉得林泽宴对你有意思。”
何栖迟“腾”的一下坐起来:“你算了吧,我们也就是朋友。”
聂月:“你反应那么大干什么,朋友就朋友呗,而且我没说谎啊,林泽宴从来没有带女伴来过这种私.密宴会。”
何栖迟心里的阴霾散去了一点,还有点小期待,嘴上却说:“那是因为今天恰好在一块儿罢了。”
聂月:“林泽宴亲自过去接你的?”
何栖迟心里的小期待越来越重了,热度有点上脸:“是啊。”
聂月看着何栖迟的小脸越来越红,笑得不行。
“而且林泽宴怎么可能特地抽出一天来陪你。”
何栖迟:“特意抽出一天?”
聂月:“你今天休息吧?他拒绝了么?”
何栖迟:“没有啊。”
聂月:“之前晏惊寒就请过他,他今天有场会议就推辞了,但是你一找他呢,会议就被推辞了。”
聂月这个人说话永远半真半假,何栖迟告诉自己不要轻信。
……但是心里还是有点想要相信。
“是吗?”
聂月保证:“当然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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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其他人差不多都散了,门口两个人并肩进来。
林泽宴给何栖迟介绍:“宋清砚,沈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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