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件婴儿丢失的事件闹得太大了,当时几乎半个县城的人都知道了这对年轻夫妻之间的各种始末。
何况现在其实距离那件事也并没有多久,大家心里都记得特别清楚着呢。
杜老头当初也听着自己老伴念叨过这件事,现在听孙子一说,立刻就惊了;“真的是他啊?”
“可不是,我亲眼看见的,我那个上司和赵宽和手拉着手一起逛街,我后来一想,他留的城市不就是我那个城市吗?”
“现在小姑娘咋都这个眼光了呢。”
杜老头很是想不通;“这么不老实不顾家,连对自己孩子都没一点上心的男的,怎么还能有人要呢。”
“他长得好呗,爷爷您说鲁云老师,长得好看,性子也好,人温柔吧,成绩也好,当初为什么看上赵宽和,不就是他脸长得好看又会哄人吗?”
大孙子本来就对这个赵宽和十分的不喜欢,自从知道原来自己被上司针对也是因为这个赵宽和之后,估摸着对他好感度都直接破负数了。
“我也是不小心撞见他们一起逛街的,当时就看了一小会,我们那个脾气不好的上司笑的跟朵花一样,赵宽和说句话她就笑一声,不知道多会哄人,而且这件事在咱们这是臭大街了,在我们那,人家知道赵宽和是谁啊。”
大孙子巴拉巴拉说完了,苦着一个脸;“爷爷,我这就相当于是当着公主的面说驸马的坏话,还夸驸马前妻,工作黄了一大半了,我这就是心底不甘心啊,当初我那么费劲才进来的,现在好不容易站稳脚跟了,就是碎嘴了几句,碎嘴的还都是大实话,要是就这么被开了,那我也太冤枉了我。”
当爷爷的也心疼孙子啊,当初高考,那么多的小孩子都要家长耳提命名的督促着学习,就他家的孙子,听话,懂事。
人家不用大人督促,人家自己就特别努力。
说是知道不考好就考不上好大学,没有好大学以后工作就不好找。
这么努力才能进那么好的公司,怎么能因为几句话,之前所有的努力还都白费了呢。
“对,你这个是该去找小段算算的。”
杜老头也不忙着大扫除了,拉着孙子就到门口换鞋去了。
大孙子:“爷爷这屋子咱们不管了?”
“不管了,等回来再收拾吧,现在去找小段去,看我赢他三把,让他帮你算算。”
——
他们过去的时候,段青恩正在笑眯眯的收棋子。
对面坐着的一个老头满脸的不解:“奇了怪了,我能赢老杜,老杜能赢你,怎么我就赢不了你呢。”
“下棋这个东西,可是看章法的。”
段青恩笑着回了一句,将棋子摆好了,又问;“今天还有人跟我下吗?”
“我我我!”
杜老头立刻就挤过去了;“小段啊,我来跟你下。”
之前坐在段青恩对面的老头慢腾腾的起身;“行,我就在旁边看着,我倒是要看看,老杜怎么赢的小段。”
杜老头如愿以偿的坐在了段青恩对面。
又顺顺当当的赢了三把。
那老头摸摸自己的大光头,“嘿,我也没觉得老杜下的比我好啊,怎么就赢了呢。”
“小段都说了,下棋这个东西要看章法的,说不定老杜的章法正好克了小段,小段的章法又正好克了你呢。”
“还真是,这东西可不好说。”
他们这边闲聊着,杜老头却是一脸急切的就凑到了段青恩跟前:“小段啊,我孙子想让你帮他运算一下事业。”
“好说好说。”
段青恩起了身,带着两人到了没什么人的柳树下,从兜里掏出一个龟壳来,往石桌上一丢,低头看了看。
“你孙子发愁的这个事挺好解决的,我现在就能帮他解决。”
“诶哟小段,那可真是感谢你了,我跟你说,我刚才听我孙子说,我这个特别急上火啊。”
杜老头猛地松了一口气,连带着他大孙子都重重吐出了一口气,看上去很放松的样子。
“不着急,先让我科学运算一下解决方式。”
段青恩掐指,眯着眼睛,四十五度角看向天空。
这画面在大孙子眼里,加个幡子,再来个长胡须,那就是典型的半仙了。
虽然之前亲眼见证过那块玉佩真的被找到了,一看见段青恩摆出这经典算命的姿势,还是让大孙子心底有点犹疑。
不过想想人家也不收钱,也不图他什么,没理由骗他啊,这丝犹豫就没了。
段青恩这段推算的差不多了。
“杜叔啊,您孙子他为什么要倒霉呢,因为他犯火,火烧不穿金,所以解决的话,用金解决就行了。”
大孙子一愣:“金子?”
那不就是钱吗?
“nonono。”
段青恩摇头晃脑:“你说的不对哦。”
</div>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