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七章 真的不怕吗?(1 / 2)

邪少药王 胜己 2250 字 9天前

为了招揽修炼者进入,新建造的听雪轩规模无疑更加宏大不说,内部更有众多阵法布置,这是显示实力的地方。.而下边一层是交易买悳卖一些东西,这听雪轩之所以能快速出名,也是因为他们交易的东西相当之多,价格也很公道,于是吸引来了许多散修。

而在上边则是贵宾交易室,再往上一些地方则是酒楼,最顶层则可以俯视周围十几里范围。

酒楼最顶部是雪花形状,是脱离酒楼半漂浮在空中,脚下是用特殊水晶制作地面,可以轻松看到下方,所以就连一些端菜上来的人必须都要是阴阳境才行因为要直接飞上来。

周围则有各种美丽装饰,犹如空中雪花晶莹透明,又如半空中的水晶宫一般特殊。

光是这手臂,一般的宗门都难以做到,所以在这个地方,听雪轩的大名也逐渐响亮起来,是在长乐天府将无数修炼者吸引过来后,听雪轩借机崛起。

没人太清楚听雪轩的情况,据说是有一些势力联合起来,才有这种财力跟手笔。

而在这雪花状漂浮在半空中的酒楼上宴请客人,也成为如今玉京城内一些人引以为豪的事情,从下方看显得不是很大,其实上边宽阔为无比,此刻摆放了两大桌子,二十几人坐下来,也仅仅占悳据中悳央一块地方而已。

在周围,有足够多空闲出来的地方。

“诸位、诸位,原本呢,天海帝国冒犯我明玉皇朝天威,战斗刚刚开始,一般来说不该饮酒作乐,应该励精图治对付敌人。但话又说回来了,我明玉皇朝有父皇坐镇,几十年来开疆扩土,打得周围国家无不求饶,如此盛世又岂会惧怕一场战斗。”此时,在中悳央主位置上坐着的正是二皇子李文武,最近李文武不断得到重用,拥戴者也多了起来,正是意气风发之时。

此刻中气十足的说着,看着两桌子的人道:“而今天本皇子这次的宴会,一来是为了欢迎武兄跟林兄来玉京城,投入我明玉皇朝朝廷效力,武兄更是很快要随其父出征,所以这顿酒的意义也有祝武兄凯旋之意,来,让我们满饮此杯。”

二皇子今天做东请客,宴请的自然都不是一般人,此刻二皇子说了,周围人立刻笑着都急忙举起杯来。而此刻在二皇子左右,各坐着两人,在二皇子左手旁坐着一人,身体明显比其他人强壮许多,身上散发出一股强大气息,脸上横肉给人一种凶恶的感觉,眼神也显得特别的凶。二皇子说完,他直接一口喝下。此人正是军部尚书武报国的儿子,武啸,虽然是军部尚书的儿子,但以前却很少在玉京城,一直都是在武家祖地,最近刚刚赶回玉京城。

而在二皇子右手边的,则正是也刚刚进入玉京城的林家嫡系子弟,林云聪。林云聪依旧显得文雅十足,潇洒不凡,笑着冲二皇子微微点头,慢慢喝下杯中之酒。

“二皇子说的对,战斗不过就是为了我等提供战功的地方而已。”武啸一口喝下杯中酒后,无比自信的说着,一副去战场不过是溜达一圈,敌人不过是待宰杀的牛羊一般简单。

二皇子先这么说,如今虽然武啸说的更放肆但也没人会说什么,能来这里的人自然都是亲近二皇子的人。如今二皇子权柄曰重,众位皇子中有一种药脱颖而出的感觉,更不要说如今这武家、林家威势不凡,大有冲击替代任家、文家的架势。

而陛下对任家、文家不满也是世人皆知,这种情况下,武家、林家崛起在别人看来也就是必然的了,恭维之声自然不断。

“武少十几岁就猎杀化形大妖,去战场算什么。”

“听说武少亲自带领家族中人,跟附近几个小国打过仗。”

“果然是老子英雄儿好汉,武尚书有这样的儿子,未来必能成大器。”

“没错,如果武少早回来,哪还有那任杰嚣张的地方。”

不知道谁恭维激动来了这么一句,唰的一下,周围一下彻底安静了下来。

原本这些人就是在拍马屁,恭维别的都无所谓,哪怕是有人说的比较过分,其他人也都会忍了,只会认为这家伙比自己更加无耻而已,但突然听到有人这么说,一下子场面就安静下来了。

不少人甚至露出惧色,小心的看看周围,任杰是谁,任大家注意在玉京城之威势绝对不是吹出来的,那是真真正正打出来的。

不说以前吧,就是刚刚散会不久的朝会之上,谁不知道任杰又大闹金銮殿,气吐血高战渊,打得威远大将军林元晕死过去,结果什么事情都没有一样的离开。

有几个人甚至暗中看向刚刚说这话的人,心说你悳他妈拍马屁就好好拍呗,你好死不死的你提任杰做什

就连海王带着两大王者,蓝天开府立宗被搅黄了,携太极境之威压迫过去也都奈何不了任杰,国丈他都敢杀,金銮大殿都敢闹,皇帝公开不满都不惧,你说你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嘛。

那个人突然发现周围静下来,不少人异样的看着他,这位原本也是一个三品的官员,此刻却已经大汗淋漓。

“我…我是说…武少厉害……”这人心也慌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整个人吓得结巴了起来。

而此时,在他旁边坐着的一个人不急不慢吃着东西,只是那眼神中带着一股戏谑、玩味的笑容。高鹏,如今也在军部工作,只不过他变得不那么显眼起来,在高家也有人说他也已经不是家主继承人了。

而这次二皇子宴请他虽然来了,但却没跟二皇子、武啸、林云聪他们坐在一个桌子上,也可以知道现在他的情况,但他却一点也不介意被别人当做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