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飞扬一个不注意,许拓就将舌尖抵了进去,将他的恼怒化为绕指柔。
“真的不疼。”停下来的时候,许拓笑着说,“美国人出手一般都比较粗暴,我已经习惯了。”
覃飞扬斜睨了他一眼,轻轻推了推他,说,“去沙发上躺着,我给你上药。”
许拓很爽快地答应了。
许拓趴在沙发上,享受着覃飞扬一点一点地轻柔地给自己涂抹着药膏。
感觉那纤细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游走,他不禁有点口干舌燥。
覃飞扬用纸巾将手指上的药膏擦拭干净,打算站起身时,许拓突然出声,“等等。”
然后覃飞扬就发现自己的手指被捉住了,并且无名指很迅速地被套上了一个冰凉的东西。
他低头一看,发现是一枚戒指。
许拓正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他。
“好像正合适呢。”许拓笨拙地说了一句。
覃飞扬扬了扬眉,抬了抬无名指,“这是什么意思?”
许拓咧嘴一笑,将他的手指攥在手里,和自己戴着戒指的无名指紧挨在一起。
“把你套住了的意思。”许拓一脸认真地说。
原本他在心里打了无数腹稿,也将覃飞扬的反应联想了几百次,但是真正做到的时候,一切都是那么顺其自然。
他们俩的戒指戴上去以后就再也没有摘下来。
后来有一天,覃飞扬跟许拓说,“你如果要提前参加比赛,就提前告诉我。”
“你要来看我打球吗?”许拓非常意外。
覃飞扬点了点头。
这在高中时期可是许拓梦寐以求的事情。
他都不敢问覃飞扬原因,在心里兀自窃喜着。
“好。”然后他用力地点了点头。
“覃飞扬在观众席里”这一个认知可比任何鼓劲加油的方式更能激励许拓。
他在球场上跑着的时候都满是力气,拿着球的时候更是觉得自己所向无敌。
这时候他已经是俱乐部的首发阵容的一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