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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舒于晚上被秦肆折腾得够呛,睡得沉,秦肆早上睁开眼时,她还没醒,他小心翼翼凑过去在她唇角浅吻,接着起身下了床。
洗漱完,秦肆选了套黑西装穿上,赵舒于还没醒,安安静静地闭着眼,睡颜乖巧恬静,秦肆看在眼里柔在心上,走过去坐在床边,掀开被角看了眼,赵舒于通体雪白,曲线玲珑凹凸有致,他想到昨晚自己是如何紧贴着她的身体将她占为己有,想到她在他身下承`欢的娇滴滴样子,他又将被子给她盖好,黑眸里漾着深深沉沉的笑意。
忽而手机震动,他怕扰醒她,起身去了卧室外面接听,陈有全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秦肆喊了他一声叔叔。
陈有全打电话给秦肆也没什么特别事,无非有关陈景则留在国内是否,大意让他找陈景则谈谈,秦肆没直接拒绝,说自己下午要出差。
陈有全也是没了主意,想必之前在家也跟周姝文两人轮番上阵劝说过陈景则,无效后只能想到让秦肆出面跟陈景则谈一谈,现在听说秦肆下午要出差,陈有全顿了顿,叹着气,说:“你跟景则是同龄人,他的想法你了解,我跟你妈妈年纪大了,可能不知道你们年轻人的思想。我是劝不住他。”
秦肆没说话,他和陈景则早已没有来往,陈景则下定决心要去当无国界医生,不是他能劝说得住的,陈有全此举无异于病急乱投医,把最后一丝希望押在了他身上。陈有全听秦肆没说话,又开了口:“叔叔也知道你为难,你帮忙劝劝景则,真劝不住他,我也就死了心了。”
他又说了些话,秦肆心里算了算时间,最后还是答应下来:“我下午一点到两点半有时间,可以过去一趟。”
陈全有声音这才有了些微喜色,说:“好,好,我让你妈妈买点你爱吃的水果。”
讲完电话,秦肆再回卧室,床上已经没了赵舒于人影,他寻到洗手间,看她正在盥洗台前洗脸,他把毛巾递给她,赵舒于接了毛巾擦脸,他走去她身后将她拥住。
赵舒于将毛巾挂好,秦肆仍不放手,低头在她发心轻吻一下:“早。”
她不自觉就想起昨夜两人肌肤相亲的亲密,此刻被他胳膊圈在怀里,她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淡淡的皂香,混着若有似无的男性气息,和他昨晚霸着她时的味道一样,赵舒于耳根又热起来,想拉开他胳膊:“你先放开我。”
秦肆松了一只手,另一条胳膊却还牢牢扣在她腰上。
“等会儿。”他说。
“你要干嘛?”赵舒于往镜子里看了眼,他也正透过镜子看她,两人视线撞上,他微微一笑,眼睛是极致的黑,低头在她耳骨上印了蜻蜓点水的一个吻,说:“我检查一下。”
赵舒于难耐又别扭,不大乐意:“你要检查什么?”
秦肆将她长发撩开,全部拨到一边肩头,露出纤细如玉的颈,眼神落在他昨晚在她颈上留下的吻痕上,他心满意足,目光又沉又醇,低头在那吻痕上亲了亲,说:“你是我的人了。”
赵舒于听了这话,心里愈发别扭,涨红着脸反击他一句:“都是成年男女,上一次床就是你的人了?”
秦肆眼底笑意更深:“多上几次就是我的人了。”
赵舒于闻言气恼:“你简直无赖!”
秦肆改口:“你不是我的人,我是你的人还不行么。”
赵舒于心知说不过他,也不跟他说下去,推开他去了卧室,他也跟着出来,问她:“饿了没?”
赵舒于问:“有吃的么?”
秦肆:“有牛奶和三明治。吃么?”
赵舒于点点头:“恩。”
两人吃了早餐出门,去附近的商场溜达了一圈,秦肆买了套汉白玉茶具,价格不菲,赵舒于也没问他,等车停在她家楼下,秦肆拿着那套汉白玉茶具准备下车的时候,赵舒于才拉住他:“你拿那个干嘛?”
秦肆目光柔和:“你说我干嘛?”
赵舒于说:“昨天买的那几个碗呢?”
“在公寓没拿。”秦肆说,“第一次来岳父岳母家,要真听你的随便送几个碗,那我印象分直接要扣成负数。”
下了车,他一手提着那套汉白玉茶具,一手伸过来要牵她手,赵舒于躲开:“注意影响。”
没牵到手,秦肆干脆胳膊一横,揽住她腰,凑到她耳边低声一句:“睡都睡了,能有什么影响?”
赵舒于掰他胳膊:“你要这样见我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