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高兴就把人家的老底现出来。这不是断了人家的财路吗？这是商场上的大忌。即便是有理，可在人家心里，已经有了顾虑，所以，李冰才不让苏花妙公布出来。

要不然，李冰又何必忍耐到现在。

对方没有中计，吴启明稍微有些失望。不过，对方不吭声，同样也打击对方了。在他看来，目的已经达到了。至少自己这一方，已经取的了，优胜权了。所以，他也就没再说什么。

双方都平息下来。然后静静地等待方小姐的答案。

过了一会，方小姐才说道：“各位，你们两家公司的意向，企划书，做的都非常不错。而且是各有千秋。这却是让人难以取舍。不过。我和人呢，有时也看心情决定。所以，呢，李总，我想向请教几个问题，可以吗？”

李冰道：“方小姐，您请问吧？”

方小姐手轻轻放在桌子上，然后，手指轻轻点了点。说道：“我想知道刚才照片里的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这个、、、”李冰一时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方小姐道：“没关系，如果李总不想回答，也可以不回答？”

李冰道：“没有，其实，有不是什么不好回答的。

没错，这照片里的人，叫杨飞，是我的朋友。因为公司里出了点事，所以，我让他帮我忙，只是没想到她睡着了。当时觉得他的样子，挺可爱的，于是就拍下来了，只是，没想到，出了失误，竟然，让方小姐看了笑话。”李冰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了。毕竟，杨飞帮了自己不少忙。不管怎么样，就算这次因此竞争失败，她也无怨无悔。

“你说的是真的吗？你们真的只是普通朋友？，你就没有一点喜欢他？”

李冰没想到，对方会问这些无聊的话题。

而吴启明心里却是很高兴。

方小姐抓着照片不放。再问下去，对他自然是有利的。有道是研读哦必有失。谁知道，再问下去。李冰只要不小心说错一句话。估计，李冰就的完蛋了。

所以，他倒是乐得在一旁看好戏。

李冰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喜不喜欢杨飞，这似乎是我自己的私人问题，这我可以拒绝回答吧？”

李冰，当然不会承认自己喜欢杨飞。

方小姐道：“那我问一下，照片里的人，现在在哪，你可以告诉我吗？”

李冰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对方似乎不是冲着自己来的，而是冲着杨飞来的。在没有了解对方的情况之下，李冰只能回答道：“方小姐，这个问题，在我不知道你的意图之前，我可以拒绝回答。”

方小姐正要生气。而中年男人，却附身，低声对方小姐说了几句。方小姐听了之后，竟然没有生气，而是点了点头。

方小姐道：“当然，李总当然可以拒绝回答。其实，我也不过就是随口一问，李总也不用放在心上。”

吴启明似乎感觉到了对方的火药味，于是说道：“方小姐，现在可以做出决定了吧？”

方小姐点头道：“当然。”

然后，说道：“启明集团的方案从各方面来讲，的确是比冰心集团要完美得多、、、、”

吴启明一听，心里乐开了花，说道：“谢谢方小姐夸奖。”

方小姐却罢手，示意对方不要插话。然后接着说道：“不过呢，我最终的决定是选择冰心集团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