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要呢……”明晨瘪嘴,抬起手擦眼睛。
“现在又不要了?”弘光赶紧把他的手捉下来:“别用手揉眼睛——那是怎么了?”
明晨不能直说,心里不知该算该甜,扁着嘴哼唧了一会儿说:“难受。”
弘光正给他冲头发,听他这么哼哼唧唧地又忍不住笑起来,在他头皮上轻轻地挠了一下说:“难受就洗快点,我给你煮了粥,在锅里煲着呢,出去吃了就不难受了。”
明晨的眼睛就忽然瞪得斗大:“你,什么时候……”
“顺手的事——眼睛闭上,不然进水了。”弘光的声音穿过水声传来,温柔的像是春天唤醒沉睡大地的一缕风。
明晨明知道他不是那个意思,还是忍不住心尖一颤,自暴自弃驯服地闭上眼,任由弘光把自己洗好,拿大浴巾裹起来擦干,抱到房间里,穿上弘光的大睡衣,一边吹头发一边吃粥。
结果到底酒劲上来,明晨喝完粥,肚子舒服,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却也并睡不安稳。
总觉得身上躁得慌,小腹像藏着一团火。伸手一摸,硬得发疼。撸了几下却出不来,难受得翻过来又滚过去,在床上直哼哼。
弘光本来已经鼾声震天,硬是被他闹醒了,含含糊糊地问:“怎么了?”又摸了摸他身上,“发烧了?”
明晨被弘光碰到的地方像着火,想要躲又想靠上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干嘛,晕头转向哼哼唧唧地回答:“没发烧……”
弘光皱眉,摁开床头灯看他,又探他的额头:“没发烧怎么这么烫?”
明晨被灯一照,像被碰触的含羞草,整个人都缩到被子里:“好亮,不要灯……难受……”
弘光只好又把灯灭了,也钻进被子里去:“哪里难受? ”黑灯瞎火地在被子里摸索着找他。
明晨躲闪了一下,不让弘光碰,片刻却又自己滚到弘光怀里去,还是说:“难受……”
弘光松松地圈住他,像摸一只不安分的小猫一样抚摸他的背脊,耐心地又问一次:“哪里难受?”
明晨昏头昏脑的,连话都不是很分明,只嘟嘟囔囔说难受,两腿绞紧了又放松——不提防在弘光的腿上蹭了一下,弘光一滞,笑出声来:“果然酒色不分家,大学霸也不能免俗啊?”
明晨听弘光这一笑,脑后一凉,醒过一点神来,大羞,瞬间向后一闪,就想躲。
没躲开。
弘光一只手捞着腰把他拽了回来,另一只手轻轻地摁他兴奋得滚烫的地方:“大学霸果然与众不同,人家喝了酒,是上头,你喝了酒,是上下面这头。”
两个人就靠在一起,弘光的声音就轻轻地吐在明晨的耳边,像羽毛轻轻地拂过明晨的耳道,带着一点点荷尔蒙的味道和未睡醒的鼻音,性感得无法形容……
明晨本来就听不惯这种玩笑话,哪里还受得了弘光用这种声音说,顿时整个人都要烧起来,磕磕绊绊地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不、我,我没……”
话还没说完,弘光已经摸摸索索地拉开他的裤子:“自己出不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