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依稀有说话声,往这边渐走渐近,周子惠顿时慌了神,带着哭腔说:“你快放开我!”
何陆云也有些紧张,还好那人只是在外面打电话,没有进来。不过这样一来,他勃/发的欲/望也就慢慢消退了,只不过嘴上仍是要过点干瘾的:“你也是学医的,难道不知道男人都是这个鬼德行,我也不想这样,要不你帮我解决一下?”
周子惠气得骂他:“你不要脸!”
何陆云苦笑一声:“我还要什么脸……”他的脸被她打的还不够狠?他这是犯贱吗?才会被纵容她一次一次的打自个的脸。
何况,她又不是没帮他解决过。
过了一会,他才缓缓放开她,俯身捡起不知何时飘落在地上的毛爷爷,一张一张理好放进周子惠的手中,说:“别拿钱来侮辱我,一顿饭我还是请得起你的。”
说完他就转过身顺着楼梯往下走去,走下第二级台阶时,他听到她微不可闻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何陆远很想骂人,对不起个屁啊!对不起要是有用的话,这世界上就没有那么多悲惨的事情了。他真不想理她,不过往下走了几步,还是觉得不妥,不管怎么样,人是他带过来的,还是得负责把她送到家。
他踅身又走回去,周子惠依然埋着头站在那里,背靠在墙上保持着方才的姿势,似乎就没有动过。
听到脚步声,她很快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迅速地抹了一把脸,然后便站直了身子。
何陆云走过去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周子惠撇过脸没有看他,也没有说话。
何陆云说:“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骚扰你了。”
何苦呢?被人这么嫌弃。
这次,周子惠没再拒绝他的好意,跟着他出了安全通道,两人仍旧坐电梯下去。
上车之后,当何陆云问她是否要回医院时,她摇头说要回家,说话时语声当中有浓浓的鼻音。
何陆云禁不住回头看她一眼,她低着头缩在后座上,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
他将她送到她所说的位置,那一片都是老房子,离医院挺远,上班的话要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他好像听常思说起过,她是一个人租住在这里的。
下车之前他对她说:“今天的事情我很抱歉!”
周子惠略顿了下,好半晌才说:“谢谢你送我回来!”
然后,她便推开车门下了车。
何陆云没有立刻就走,他趴在方向盘上,目送她走进一条窄窄的巷道,心想算了吧,就这样吧!
不远处的ktv里隐隐传来一阵歌声:
散了吧!
认了吧!
算了吧!
放了吧!
……
缘好短,人好傻……还真特么的应景——
作者有话要说: 修文修完了,今天的字数少了点。。。。貌似也只能断在这里。
陆云哥哥表示很受伤,又没得逞。。。。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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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1
那天晚上何陆云开着车在马路上溜达到半夜才回公寓。
也不知道是不是睡得太晚的缘故,第二天早晨起来的时候,他的头有些昏重,人没什么精神,喉咙也有些痛。昨晚的一切虽说是临时起意,他的态度也未见得多慎重端正,甚至还有些随意,但还是不可避免地受了伤。
他得说在周子惠这里他收获了与生以来从未有过的挫败感。
何陆云强打起精神刷牙洗脸,收拾一番赶去上班。一到医院,他就满血复活,上午坐完门诊,下午又连着做了四台手术,总算是找回了场子。
倒是科里的人比较大惊小怪,一个个都关心地问他是不是感冒了。感冒?他这么好的身体,怎么可能?不过就是喉咙有点哑而已。却也懒得一一解释,不过被人关心的滋味也不赖,手术间歇,还有个小护士好心地帮他冲了杯感冒冲剂。
盛情难却,何陆云只得勉为其难地喝了,说实话他顶不喜欢那个味。
只是临下班的时候却被一位病人家属拦住了。病人家属是位老大爷,老伴因为冠心病住了院,也不知怎么竟跟主管医生仇霖发生了点不愉快。这是来找他投诉来了。
何陆云怎么都没想到,仇霖也会被投诉。
那可是平时有名的老好人啊,再生气都不会跟人红脸的性格。
何陆云也不忙着走了,坐下来跟老大爷好好聊了会,又把病历调出来看了一遍,才发现是场误会。老太太心太急,药物才用一天就以没什么效果为名要求换药。仇霖作为医生,也有自己的考量,自然不能病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还是坚持再用两天看看。谁知老太太就不乐意了,而仇霖解释的也不到位,结果就成了这种局面。
何陆云耐心地跟病人家属解释了半天,总算误会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