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到底要扶持谁呢?秋野吗?还是松野,还是莞香?”我问。
“局面很复杂,会很为难,不可能由我们主观意志所决定,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安明说。
“嗯,确实如此,只是现在代子强迫我们对松野下手,这可如何是好?”
“那就下手吧,如果松野真是没无心掌权,那就把他打垮,让代子掌权,再想办法把代子给拉下马,逼迫她传位给秋野,这虽然很难,但目前思路也只能是这样。”
“可是莞香想让松野掌权,如果是这样,那不是要和莞香相冲突了?我可不想与她为敌,我在泰国就这么一个朋友,而且她也帮我很多,我怎么能和她作对呢。”
“有些时候,鱼和熊掌不能兼得,要么要是帮着松野,那又得和秋野翻脸,总之是两头不是人,总得有取舍。”安明说。
我想想也是,越是越想越心烦。
安明一把搂住我,“别想这事了,好久没运动了,不如我们作作运动吧,这么热的天,作运动肯定很过瘾。”
我试图掰开他的手,“都快要热死了,还过瘾什么呀。不要。”
“书上说,你们这些人通常说不要的时候。其实就是e on的意思,信号我收到了,我们来吧。”说着翻身压住了我。
他总是能准确地找到我的敏点,不一会我就全身发软了。他强势攻入,我们都大汗淋漓,然后他趴在我的耳边轻笑,“有没有觉得我威风不减当年,不是少年,胜似少年?”
我骂他:“不要脸。”
他说:“双人床上,要是谁还要脸,那就是装,不真实。”
我说:“安少果然是不一样,把自己的不要脸都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我都服了。”
他坏坏地伸手过来抚我,“是身体上服了,还是精神上服了?还是两方面都服了?”
我懒得理他,歪到一边装睡,他却不肯罢休,又贴了过来开始了第二轮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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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子在关了秋野两天后,把她放了出来。说是既然前一阵都传出去她和锦笙要结婚的消息,那就先把婚事办了。还说长野家最近以来都是倒霉事,一件喜事都没有,所以还是办点喜事冲一下。
代子如此热心而又急着要给锦笙和秋野办喜事,我和安明都总觉得有些怀疑,再加上前两天她准备要勒索寺岛家两亿泰铢的事,我更觉得她好像会有什么大动作,只是她瞒着我们而已
至于她的大动作到底是针对我们,还是针对松野或者莞香,我们都不太确定。
只是这件事是她第二次提,如果锦笙再拒绝,好像说不过去。于是我和锦笙来到秋野的住处,和她商量这件事。
秋野一脸的轻松喜气,请我们坐下,然后她自己跑到锦笙的旁边坐下,极为亲密。
“二小姐,你也知道我们今天的来意,夫人那边让我们来和你商量婚事,不知道二小姐是什么样的想法?”
我心想秋野听到这话,那肯定会高兴得满口答应,但没想到她却反问:“你们这是按照华夏的习俗来向我提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