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棠望着窗外的三层老房子，苏联时期的老建筑，墙像金字塔一样厚，叶棠很熟悉这个地方，董院长以前的办公室在三楼，他的实验室在二楼，七年过去了，这里没有任何改变，或许只有墙面上的藤蔓植物更茂盛了。

到达目的地下车，有几个年轻男孩站在门口，看到他们，立刻走过来。他们都是a大计算机学院的研究生，看过叶棠的直播后，觉得很有趣，主动跟董院长报名，参加这个活动，是自愿者。

四个高中生的考试，并不是多琐碎麻烦的事情，自愿者的工作是将四个学生带到考场，跟董千秋一同监考。

其中一个叫程橙的男孩很热情，大家都只认得叶棠，他却能叫出岑砚南和骆幸川的名字，分别称呼他们为“岑同学”和“骆同学”，显然他把网上的各种料挖的很透彻。

考场在一楼，里面已经摆好四张桌子，每张桌子之间的间隔1米5，杜绝任何偷窥的可能。

距离考试还有十分钟，段昱初和苏子沐还没到，但直播得提前开始，叶棠把自己的手机交给岑砚南，岑砚南第一次搞直播，不太会操作，“我只用把镜头对准你吗？”

“我是站着还是坐着？”

“我需要做旁白解说吗？需要跟网友互动吗？”

骆幸川看着他直播小白的样子，好心道，“如果你不介意，天意可以帮你操作。”

冉天意也点点头。

岑砚南自顾自的研究直播间，没鸟他俩。

“......”

骆幸川无所谓，冉天意却有点尴尬。

这个时候，岑砚南已经打开了直播间，开始自动默认前置摄像头，屏幕上忽然出现他放大的脸，他吓了一跳，赶紧转换摄像头，这么短的时间，可还是有不少网友看到了。

“一张帅脸眨眼而过，这是考前福利？”

“帅哥不要害羞啊。”

......

岑砚南不害羞，他只是不习惯，他把镜头对准四张空桌子。他觉得这个角度很好，四个位置一览无遗，谁有作弊小动作都逃不过镜头的记录。

此时，更多的网友涌入直播间，大家都记得叶棠的“国庆七日之约”，有网友问，“咦，怎么是四张桌子？”

“你们不知道考试加入了pk元素吗？说是a城一中派三个尖子生和叶棠一起考试。”

“不是只让第一名来吗？怎么一来来三个，三对一不公平！”

.......

大家的议论声在看到骆幸川在后方左面的位置坐下后，戛然而止，

“别告诉我，这块鲜肉是尖子生之一？”

“卧槽，优等生居然长这么帅？给一个特写镜头啊！”

“你们a城高中考试成绩是按照颜值来排名的吗？

“我怀疑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综艺节目，赞助商是uyx公司，否则这些学生怎么比艺人还好看？”

......

叶棠坐在骆幸川前面，她正低头整理自己的文具，在镜头中，她垂着眼帘，眼睫毛是直直不带一点弯曲的，唇色浅淡却晶莹，马尾辫的尾端轻轻搭在肩上，是有那种高中生纯真，却莫名给人冷淡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