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兰儿眨了眨眼,一副鬼精明的样子,对着那上位的人谄媚道
“娘娘别气,气着了伤自个身子,依我看,那新来的狐媚子只怕宠爱也不会长久,娘娘想啊,她突然这么出现,已经有很多娘娘对她戒备和不满了,何必要劳烦皇贵妃娘娘出这个手,只怕,再这么下去,她在宫里也不过待上两三个月,就自然消失了!” 。
☆、第两百二十章 皇后宫中
“娘娘别气,气着了伤自个身子,依我看,那新来的狐媚子只怕宠爱也不会长久,娘娘想啊,她突然这么出现,已经有很多娘娘对她戒备和不满了,何必要劳烦皇贵妃娘娘出这个手,只怕,再这么下去,她在宫里也不过待上两三个月,就自然消失了!”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
须臾,那皇贵妃深思后,便颦眉点头。
“那惠妃近日怎样——!”
那兰儿便跪在地上,细心答道“永寿宫那边口风都紧的很,我们派过去的人,什么都打探不到——!”
“如果能让我们都找到蛛丝马迹,这惠妃在宫里那么多年的宠爱就是白被宠了,你只加派人手严密的注意罢——!”
那兰儿俯身“是——!”
*
此刻的坤宁宫正殿内,敦肃端详的皇后,一身明色凤袍,在内殿中端坐着,跟在一起的,还有皇后打小跟在身后后来带进宫的乳娘,崔嬷嬷,就站在皇后身边,一脸关切的看向那上位之人。
皇后,有时候这样看她,真是沉静,太沉静了。
不论近看还是远看,这皇后娘娘都是如此的年轻,怎么看也不像是已经是孕育了两位成年的皇子,是皇上最大两个成年皇子的娘。
而太子早就过了弱冠之年。
皇后,简直有时候太过于沉静的可怕,跟她的本身外表极为不相称。
“叶荷派人过去打听的事儿都怎么样了——!”
皇后喝了一口茶,淡淡神情将手中茶杯放下,随后问向地上站着的人,为首的那是一个主事宫女。
那叶荷听见那上头的问话。
便支起手,行礼,然后亲自躬身跪下地。
一字一句,恭恭敬敬道“回禀皇后娘娘,叶荷日前派人去细密打探皇上跟前新来那女子,除了几次见这女子在殿前走动外,并不见她有做什么特别的事儿,只是,听在皇上身边侍候的瑟儿宫女说,皇上似乎对这个新来的在身边当差的女子非常的纵容,尤其愿意让她随时出入皇帝寝宫,娘娘,你说,这女子到底是什么来头——!”
皇后坐在高处,久久的将茶碗用力一搁
“是什么来头难道还要我去查么,管他是什么来头,现在跑出这样的一个人来,肯定不是个好事儿,你让宫里管事儿的太监公公好好留意着吧,留意她的举动,更重要的是,看她到底是哪边派来的人,不管是哪边的人,都一定不可以是永寿宫惠妃的那贱人的,还要留意,是不是那嘉兴侯府派来的。没有必要留着的时候,就想办法利索除掉——!”
“可是——!”那叶荷听这主子这话,语气里却有些为难“回禀皇后娘娘,现在那女子是皇上身边炙手可热的人,如果我们这时候除去她,没准皇上龙颜大怒会亲自追查起来,到时候牵上咱们坤宁宫可就是白遭祸了,叶荷觉得,现在还是先放一放,先摸清那女子底细和弄清楚她进宫的目的为好——!”
皇后脸上的神色变了变
“这事儿就都交给你去做,别人我不放心——!”
那丫鬟跪下,低眉顺眼的模样“请皇后娘娘放心,奴才定不辱娘娘使命——!”
这边的话才刚落,然后从门口突然进来一位公公,穿着管事儿太监服,一路小跑进来。
“启禀皇后娘娘,今日是连王进宫给皇后娘娘请安的日子,连王殿下一早就来了,去过养心殿,现在正在宫外候娘娘的旨——!”
这皇后一听是自己儿子来请安了,差点按捺不住自己的兴奋,袖子一把按在那椅子的扶手上。
“快,给本宫请进来——!”
话语一落,这皇后自己便坐不住,就站了起来。
须臾,从外间,大步走来一位男儿,里穿着冰蓝色对襟广袖长衫,衣襟和袖口处用宝蓝色的丝线绣着腾云祥纹,外罩一件天蓝色的直襟大氅,衣服的垂感极好,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其上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玉,看似古朴却很有质感。靛蓝色的长裤扎在锦靴之中,一路走来,落布轻盈却不轻浮。
。乌发用紫金冠冕高高束起,多余的发垂在肩头,远观,竟如古人执笔白纸上的上仙一般,举止轻盈清逸,画上,鬓若刀裁,眉若墨画,眼如星辰,给人一种英气大气之感,虽然举止不带张扬,气场却偏偏给人一种震慑感。
这就是京城人盛传的连王么,也有人说京城第一美男子。
皇后再怎么对人冷漠冷淡,对自己儿子倒还是热情的,这种热情溢于言表,轻易就能显示出来。
“连儿——!”见到自己英气蓬发的儿子从殿外一步步走近,早在那里等着一步步看着的皇后早已经激动的无以言表。
一早便要上去搂。
却见男人走上前来,首先是屈膝,将黑色的鞋靴曲弯在地上“儿臣给母后请安——!”
“好好。你来了就好——!”
相对于在宫里的太子,这个二儿子只能数日才能进宫一次,皇后简直是见一面都太激动了。
皇后连忙把这二儿子给握着双胳膊给扶了起来。
其实,虽然,在皇后心中,而二儿子对人总是太过冷淡,中规中矩,也不爱说暖心的话,原本是不讨喜,但是,也不知道怎么的,这皇后就是很喜欢。
皇后明里是喜欢那大儿子,也就是太子,心内对这二儿子更多依赖多一些。
看面前的儿子,捧着脸看,一个个都长的丰神俊秀的,可是,偏偏,为什么就是不讨皇上的喜!
为什么偏偏就是皇帝不偏爱。
一想到这个,皇后心中的那股对儿子们的热情也淡了,甚至化成了慢慢的酸楚。
“皇后娘娘,连王殿下也是很久才进宫一次,娘娘别只顾着哭,还要弄些好吃的来招待殿下才是啊——!”
旁边的乳母崔嬷嬷在旁边讪笑着提醒。